就是嚼人舌根了。
不过也是活该她倒霉,她刚在街口跟人嚼了几句,就被边小小给听到了。
边小小听冯大保媳妇说,住在村北的黄胜娘,打的一手好缨络,边小小就想着请黄胜娘打些缨络,到时候缀在她娘的红盖头上,肯定非常漂亮。
边小小托冯大保从镇上买了些红丝线回来,然后拿着红丝线去了黄胜家。
黄胜家住在村北,一家三口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边小小到黄胜家时,黄胜正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打草鞋,黄胜娘在一边坐着纳鞋底,母子两个一边干着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山路崎岖难走,走起来非常废鞋,那些布鞋根本就不经穿,一双刚穿上脚的新鞋,上山打一次猎或是采一次药,鞋就基本上全毁了。
山里人穷苦,谁家也不舍得这样子穿鞋,上山的时候都是穿草鞋,布鞋只有在逢年过节或家里有什么喜事了再穿。
母子两人听到脚声,抬走看到是边小小来了,都有些惊讶地站了起来。
黄胜娘大约四十来岁的年纪,人长的瘦瘦小小的,虽然因为生活过的艰辛,面容看上去有些苍老,但仔细看的话,还是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是一个极清秀的女子。
黄胜大约二十二三岁的年纪,皮肤有点黑,眉眼之间跟他娘有七八分相似,不过个头比他娘要高上许多,跟他娘站在一起,比他娘要高上一个头。
现在的边小小早已名声在外,黄胜母子二人自然是认得她的,不过他们家跟边小小从来都没有什么来往,所以乍一见边小小上门,都有些讶然。
边小小跟黄胜母子两人打过招呼后,便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末了又说道,“我听说打缨络是件极费功夫的事,所以我不会叫婶子白忙活的,我会照市价付婶子工钱的。”
黄胜娘听了,憨厚地笑了,“乡里乡亲的,咋能为了几个缨络就要你的钱,小小姑娘,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把丝线给我吧,左右我也没啥要紧事,等一会儿打好了我就叫黄胜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