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着刘山贵媳妇使劲地叫。
刘山贵媳妇抬腿就是一脚,把滚滚踢得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滚滚被吓坏了,夹着小尾巴呜呜叫着躲到了边小小的身边。
“你干嘛要踢它?”边小小怒道。
“哟,一个小畜生,我还踢不得了?”
边四娘暗暗拉了拉边小小,示意她不可再生事端。
边小小厌恶地瞪了刘山贵媳妇一眼,然后轻轻抱起滚滚,检查滚滚有没有受伤。
“三奶奶,您请这边坐。”边四娘站起来给刘山贵媳妇让凳子。
刘山贵的辈份比较大,村子里大部分年轻人都得喊刘山贵一声三爷爷,边四娘便也跟着喊刘山贵媳妇三奶奶。
按照规矩,主人家正在吃饭的时候,客人是不好坐的离饭桌太近的,就是主人家让坐,也是把凳子移到离饭桌远一点的位置坐下。
可是刘山贵媳妇呢,却是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就坐在了饭桌旁,然后目光就跟蚂蝗似的,牢牢地盯在了边四娘和边小小的饭碗上。
边四娘想着边小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她都是尽量让边小小吃的好一点。
前两天少离去镇上的时候,边四娘托少离带了半斤肉回来,肥的炼成了猪油,盛在罐子里炒菜吃,瘦的切丝炒熟,放进碗里,然后将碗再放进水里冰着,每天回回锅,这样就能吃上三四天。
今儿个中午边四娘擀的是杂粮面条,又炒了个青菜肉丝作卤。
虽然肉丝没有几块,可因为炒菜时用的是猪油,所以闻起来特别的香。
刘山贵媳妇已经有好些年都没有吃过肉了。
别说吃肉了,一年到头的,连正经的饱饭她都没有吃过几顿。这会儿闻到猪油香,再看看油汪汪的碗里的面条和面条上零星的几块肉,馋得两眼都只发绿光。
“哟,怪不得村里人都传着说你家的家境好,今儿一看,还真是这样,这也不过年也不过节的,连肉都吃上了。”
“前两天拿了点工钱,就买了点肉,给小小解解馋。”
“四娘的手还真是巧,不光做的一手好绣活,还能擀出卖相这么好的面条来,我尝尝味儿做的咋样?”
刘山贵媳妇说完,抓起边四娘放在碗上的筷子,就着碗,拔拉了一筷子面条就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