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门。”
“你放心吧,娘可不是傻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娘能拦着不叫她进家门,可眼下娘是拦不住栓柱啊,他也那么大个人了,娘总不能成天把他关在家里哪儿也不叫他去吧。”
“娘,栓柱年纪也确实不小了,身边也该有个人了。”
“你以为娘不愿意给他娶媳妇,还不是因为他的名声不好,这不没人愿意嫁给他嘛。”
“实在不行,咱就托人去人牙子那里给他买一个。”
刘方氏撇了撇嘴,“买啥买,买回来也是死。”
刘英听了有些不乐意,“娘,这种话,你咋也跟着这么说呢,只不过死了一个,咋就能说他克妻呢?当初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这胡话,要是叫我知道了,我非撕烂了她的嘴不可!”
刘方氏从生下刘栓柱就没有怎么管过,刘栓柱基本上就是刘英带大的,所以刘英对刘栓柱特别疼爱,有点“长姐如母”的意思。
所以刘英最听不得别人说刘栓柱的坏话,哪怕是刘方氏说,她也会不高兴。
“行了行了,知道你跟他近,比跟我这个娘都要近,我不说了行吧。”
“娘,瞧你这话说的,再近那也只是个兄弟,他能跟娘你比呀。”
刘英一句话,说得刘方氏眉开眼笑起来,“小英啊,栓柱是你从小带大的,你的话他还能听进去,你得空了也劝劝他,让他尽早把山田过继到身边,他身边有个孩子,心里有个盼头了,也就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了。”
刘英听了,眉头不由一皱。
刘英打心眼时不喜欢刘栓根那一家人。
刘栓根太懒,又好吃,整日游手好闲的,把一个大儿子也带得成日里不干正经事,三天两头的不着家,都十六岁了,连个上门说媒的都没有。
刘张氏呢,又太精太滑头,别看她成日里笑眯眯的一幅好脾气模样,可肚子里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又惯会挑唆,刘方氏做下的那些糊涂事,十有**都是刘张氏在背后唆使的。
刘山草呢,虽然长的标致,可太傲气,成天想着攀高枝,唉,她也不想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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