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地步了,她竟然还要忍,难道非要忍到小命都没了才甘心吗?
一点都不自自立,也没有要自自立的念头。
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这话一点都不假。
不过,边小小原本也没想要一下子说动边柔儿答应自己,她乖顺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娘,娘,你躺下歇一会儿吧。”
边柔儿也着实有些累了,背上又疼得厉害,只觉得整个子都是又酸又疼,听了边小小的话,点了点头,侧躺在了上,不一会儿功夫,竟有些犯糊。
边小小觉得边柔儿的糊犯得有点不正常,她上前在边柔儿的额头上拭了拭,觉得有些烫手。
边小小想起早上起来时,边柔儿的神就有些不大好,似乎是有点感冒,被王杨氏这么一折腾,估计感冒有些加重。
而且边柔儿背上肯定伤的不轻,如果那些伤再发炎的话就更麻烦了。
边小小看边柔儿昏睡了过去,想了想,走到门口四望了望,没看到王杨氏,便关了门,迅速地趴到底下。
边小小从底掏出一个脏布来,开外面那层脏兮兮的破布,里面是一方青的巾帕子,做工十分的。
开巾帕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根翠玉簪。
边小小虽然不识货,可也能看出这根翠玉簪是个好东西。
当到王屠夫家来的时候,边柔儿上原本是有些零碎银两和一些值钱的首饰,可后来这些银两和首饰都被王杨氏搜刮了去,只有这根翠玉簪,被边柔儿事先藏在了底才没有被王杨氏搜刮走。
边柔儿其他首饰都没藏,藏起了这根翠玉簪,可以想象这根翠玉簪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不过,翠玉簪再重要,也没有命来的重要。
边小小没有丝毫犹豫的便将翠玉簪揣在了怀里,然后走了出去。
子里静悄悄的,王杨氏也不知道是在屋子里猫着呢还是去了外面。
边小小端回来的那盆服还在地上扔着,边小小怕一会儿王杨氏又借此刺,出门之前,先把那盆服搭在了绳上,这才悄悄地从后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