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诺笑道:“坐啊。”
“……”木下纤不敢动。
迪诺轻笑着走过来,一把抓住木下纤,将她往沙发上拖,脚踝仿佛被撕裂一样,木下纤痛得大叫,迪诺根本不理会,将她扔在沙发上,“叫你坐的话,就别站着。”
木下纤往边上缩了缩,尽量离迪诺远点。
仆人送上两杯咖啡,迪诺在沙发的另一边优雅地坐下,端起咖啡轻轻吹了吹,随即轻抿了一口,问道:“不喝?”
木下纤不吭声,她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迪诺斜睨了她的脚踝,那里已经肿起来了,他俊眉深锁,“啧,还真是崴得不轻,痛吗?”
“不……”勉强从齿缝挤出一个字,怕惹恼了他。
“不行啊,肿的很大呢,我看看吧克里丝汀。”迪诺说着放下杯子,蹲在她身前脱下她的鞋。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肌肤,木下纤下意识的想抽回,迪诺却没给她机会,反倒是这么一缩疼得她自己皱起了苦瓜脸。
迪诺亲自给木下纤上了药,又一边问她痛不痛,小心翼翼且轻柔,这样的他好像又跟以前没差,木下纤心底的疑惑更深了,给木下纤上好药用绷带绑好后,迪诺又命人扶她回房。
“那个……婚礼的事。”木下纤还是放心不下,这样说走就走,那些人看起来也不是善类,迪诺这样做难道不会惹怒那些人吗?
“嗯?你后悔了?”他挑眉看来。
“不,不是……”木下纤赶紧摇头,
“你会后悔的。”迪诺头也不抬肯定的说道。
“……”木下纤别过头,由女仆扶着上楼。
房间很大,也很空,里面几乎没什么东西,白色素洁的墙壁,一个衣柜,一叠素描纸,课桌跟椅子,磨砂玻璃的浴室,再无其他,总觉得很诡异啊……好像……囚房,木下纤打了个寒噤。
木下纤独自一人在房间傻愣愣地呆着,这里完全没有什么值得消遣的东西,她只能缩在床上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但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出个究竟,所以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迪诺把克里丝汀从捧到天上再摔到地狱啊啊啊啊啊!
中午有人送了些吃的来,木下纤哪里有胃口,胡乱的吃了一点就撤下去了。
夜里,木下纤听见敲门声,还没来得及应答,并未锁上的门就已被人打开。
迪诺穿着一件棕色浴袍,脚踏一双拖鞋,金发还沾了水珠,他一走近木下纤就闻到一股沐浴露的香味,身后那个端着食物的女仆将东西放在桌上后就退下了。
“克里丝汀,要吃什么。”迪诺瞧着饭碗,看样子是要亲自喂她。
木下纤摇头,“我不想吃,我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迪诺打断,迪诺放下刀叉,“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当然的吧。
迪诺在床沿坐下,定定地凝视着她,好半晌后他突然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其实,你应该很清楚的不是吗?啊对,这时的你失去记忆了不是吗?如果你记起来的话,就一定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你可以告诉我吗?”因为眼前的他变得陌生,木下纤的问话方式也变得谨慎起来。
迪诺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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