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尘土和泥浆,他的外衣上沾着的草屑扎得他浑身不舒服。
但是当他脱光了衣服开始冲洗的时候又疑惑起来。他明明记得昨天似乎摔倒在了泥浆了,他的小腿理应沾有泥土,但是他的身上是意外的干净,还有一些奇怪的红痕。
“干草刺得么,还是被虫子咬了?”他皱着眉摸了摸胸口的几处红色的痕迹,却没发现什么异常,既不疼痛也不感到瘙痒。想不明白的他快速地给自己冲洗了一下放弃了纠结这个问题。
当他推门走出来时,他看到了那只正插着腰在他面前皱着眉瞪着自己的人鱼。
“能不能解释一下。”俄尔恼火地瞪着发尾还在滴着水的艾德蒙。这个三心二意的契约者居然敢在包里藏了一只兔子!
艾德蒙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到了先前被他捉住的倒霉兔子,然后露出惊喜的神色,“居然还在,我还以为在逃跑的过程中丢了。”虽然语调依旧寡淡但是那个上扬的尾音出卖了他。
闻言,俄尔的脸更加黑了。他的契约者居然连逃跑都忘不了这只该死的兔子,这种没有用处的东西有什么好的。要不是因为这只兔子他们也不会遇险,他们也不会争吵他也不会暴露本性。
当然也不会尝到难忘的美味……
似乎想到了这一点,俄尔的脸上稍稍缓和一点,但这不表示他会放过这个威胁他地位的存在。
难道他的契约者比较喜欢有毛的东西?他看了看自己滑溜溜的鱼尾,脸色又是臭了几分。
艾德蒙的注意力完全在那只兔子上,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好几种完整剥下对方毛皮的方案,他越发明亮的双眼让俄尔更加的火大。
正在二人僵持之下的时候,出门吃过早餐的杰罗回来了。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人,嘴里还在嘀咕着舍友居然不回来太没有友爱了之类的话,当然全部都被艾德蒙听到了。
“哇,小白兔。”少根筋的杰罗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正在挣扎的兔子,随后才看到黑着脸看着自己的舍友。
“艾、艾德蒙。早啊。”杰罗结结巴巴地跟对方打着招呼,眼神漂移着计算着对方听到自己说他坏话的概率。
“哼。”艾德蒙明显不怎么愉悦的表情确认了对方不愿承认的事实。他一手拎起兔子一手取出一把银刀,在瞪了一眼敢在背后嘀咕自己的杰罗后准备下刀。
“不要!小兔子是无辜的!”杰罗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扑了过来,将艾德蒙撞了个趔趄,手一抖差点划伤兔子皮。
“放手!你在干什么?!”艾德蒙两眼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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