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了几家无线媒体,请她们吃饭,钱方面随便开价,只要把这事压下去就行”,may又恢复了往日的干练,她转头对宁冉说:“你现在必须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有人问你,你就说你不认识这个人,不管什么人问,你都必须当不知道,明白吗?”
宁冉点点头,他满心愧疚,却不敢再说些什么。
晚上九点,刚冲完澡的宁冉正在练站姿时,手机像炸了般响起来,他拿起来看,来电竟是黄毛,心里陡然一沉,这种时候打电话进来会有什么好事,他犹豫不决,将手机按掉后丢在床上,可没过多久,手机又楔而不舍的响起来。
他被吵得心烦意乱,只得拿起来,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黄毛的哭腔:“阿旺啊,你快来救救我,我在看守所都快被打死了,好兄弟,看在咱俩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份上,你快到看守所里来交罚金,把我领出去吧”
宁冉真想把手机扔出窗外,一时手贱接了这电话,想置若罔闻都不行,手机里,黄毛的哭腔凄惨无比,还夹杂着旁边乱哄哄的吵架声,他知道黄毛在里面肯定不好过,这个满嘴黄牙的年轻仔虽然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他毕竟也曾帮过自己。
刚重生那会,他一无所有,是黄毛在失业时陪着自己去应聘,没上班时,还是这个黄毛给自己买快餐,他怕自己吃不饱,总把盒饭里仅有的几块排骨扔到自己碗里。
宁冉咬着牙,再次抓起手机,压低声问:“你在哪,快说!”
夜里十一点,城南派出所门口,一个穿着大衣,带着棒球帽,围着长围巾的年轻人走进去,他低着头,围巾包住了半张脸,脸上还架着硕大的墨镜,跟民警说话时声音压的很低。
“人在里边,罚了款总该长点教训,下次别再干这种脏事”
黄毛被民警推出来,或是见着人来保自己了,嘴皮子又硬起来,“哎哎,轻点,民警同志,我自己会走”
民警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行了,别嚷嚷了,你赶紧回去吧”,出了派出所门口,宁冉塞了几张票子给他,不料黄毛拽着他不放,兴高彩烈地说:“你别走了啊,嗨,让哥们好好看看,这两个月没见,你都变样了”,他扒拉下宁冉的围巾,再拉下墨镜,又摘掉他的帽子,大惊小怪地叫道:“哟哟,你小子咋越长越俊呢,瞧瞧这身衣服,老贵了吧,在大公司上班就不一样啊,啧啧,我说你小子怎么两个月没见着人,该不会在外边买了房吧”
他兴致勃勃地推推宁冉,“哎,说说,是不是挣大钱了?”
被拉下伪装的宁冉神色慌张的四下张望,忙走到阴暗处,小声说:“别这么大声,我一会还有事要走了,你自己好好过日子,别再惹事了”
说完,他忙再次带上帽子,可正当他的围巾还没围上时,不知道从哪里闪过一阵亮光,紧接着听见细碎的脚步声,宁冉怔了怔,赶紧用围巾围上脸,神经紧张地左右探探,才匆忙离开。
第二天一早,进入总决赛的十名选手已经出来初步的成绩,按照评委的打分,原先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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