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娘全给煮了,支使着他剥了皮,他娘给煎的香喷喷的,却严厉警告他不准偷吃,都给团圆。
想到这里,秤砣的心都在滴血,心酸的差点掉眼泪,三十八个鸟蛋,一个都没他的份。关键就这样,团圆都没叫他一声“哥”,秤砣蔫蔫的看着脚尖,揉揉眼睛。
“唉!”秤砣叹了口气,嘴里却被塞入了东西,他一嚼,尝出来是鸟蛋,抬起头看到团圆对着他笑,“我们两个一起吃,过生日得有人陪着才开心啊。”
秤砣这才扯着嘴角笑,“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我吃一个就行了,你今天长尾巴,得多吃好东西。”
“谢谢你,秤砣~哥。”团圆拖长音,最后叫了一声哥,秤砣不满意地抱怨,“你叫秤砣就叫秤砣,叫哥就好好叫哥,合在一起算什么,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不伦不类,就是两头都不搭边。”团圆吃着鸟蛋,含糊地说。
“对,唔……”秤砣嘴里又被塞了一颗鸟蛋,他死死捂着嘴,“吾……不比。”说完,一阵风地跑了。
要是叫他娘看到他吃鸟蛋,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鸟蛋是好吃,但秤砣认为屁股能坐凳子更重要。
团圆抱着鸟蛋进家,看到竹篦子上摆着一对栩栩如生,憨态可掬的小老虎和小燕子,这是每年她长尾巴必不可少的花饽饽,锅里还有肉的香味。
“爷爷,你在炖鸡?我长尾巴不用办的这么隆重的,太破费了,你该节俭点,把钱花在刀刃上。”团圆一脸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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