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下车,想办法让她昨日去上早朝。今年登州大旱,作为国本的太子必定要跟着老皇帝去幽云十六州的相国寺去祈福,到时候,你不要忘记要布置好人去做些什么了。”
“本尊现在和摄政王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会忘记呢?摄政王大可放心我燕绍,绝不会做些什么事来害您的。”那人忽然笑道。
“那我们就合作愉快吧……”慕昭信亦是笑道。
苏倾皇安安稳稳的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随时等待对面那人的发飙。
颂雅见苏倾皇是真的打算和慕昭信在这条马路上扛上了,不由得有些着急的走出了那马车,在外面和那马车夫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正在苏倾皇真的混混沌沌的要睡过去时――
忽然那素花的帘子不知被谁掀起,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寒气随之袭身!
苏倾皇顺势觉得不太对劲,‘豁’的睁开了双眼,右手下意识的冲宽大的袖子中迅速的抽出一根冒着寒意的钢针,伸手就向那寒意的来源刺去!
就在刺去的那一刹那,她的胳膊就被人死死的抓住了!
苏倾皇一愣,望见那人的似笑非笑的一张脸,脸上的神色顿时阴沉下来……
“原来,摄政王就是和那些鸡鸣狗盗之徒一类,随意的出入他人的家中、入人马车之中?”苏倾皇说出这么充斥着寒若寒冬腊月的一句话,让慕昭信不由得一怔。
看见慕昭信随即露出的那微怔的神情,苏倾皇不由得开始心里冷笑……
他是不是还以为眼前的人还是那个爱他敬他,把他当做神明一般膜拜着的痴情太子苏倾皇呢?
无赖男就是无赖男,不仅无赖、行为无耻,爱偷窥、还自恋到家!
对于苏倾皇这么一句冷嘲热讽,慕昭信先是微微一怔,很快的恢复了平日的戏谑的、坏坏的邪笑。
“太子陛下近来可好哇?”
苏倾皇翻了个白眼,合着白天坐在她东宫的屋檐上往殿内里面偷窥的是鬼啊?这个无赖明摆着是跟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好,好的很……”苏倾皇紧咬银牙从牙缝里狠狠的逼出这几个字来。
“是么?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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