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许这是个机会。
陈阳看着那些已经快冲进来的鬼脸,二话不说抄起旁边的椅子就往对面墙上砸了过去,砸完了椅子又砸桌子,他不敢开门就怕门外也有鬼脸在等着,扯着嗓子大喊,“我操你麻了个逼的,半夜三更还让不让人睡了,叫你妈个春啊,这么喜欢叫,怎么不到大街上去叫……”
各种只要陈阳记得的佛听了佛都有火的污言秽语滔滔不绝地从陈阳嘴里面冒出来,骂得陈阳自己后背都出了汗,心里默念了一句“对不起了,隔壁正在快活的哥们姐们”,果然,陈阳高声大骂了一两分钟之后,就听到了门上“砰砰”的敲门声,好多人在外面杂七杂八的说话,有发火大叫的,有息事宁人的……
想必是周围被陈阳吵醒的客人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员。
陈阳看了一眼窗户,在人气多了起来之后,那些贴在窗户上往屋子里挤的鬼脸果然陆陆续续地散走了,陈阳慢腾腾地开了门,隔壁那个被他打扰了还赤着上半身的男人,一拳头就打上来,“我草你祖宗,没女人草你不会拿个水管捅自己菊花……”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睡衣,脸泛红晕的女人,那些酒店工作人员面色尴尬,其他客人也看着陈阳脸色不太好。
陈阳①38看書网地架住那个气急败坏地男人的手,往旁边一躲,笑嘻嘻地递了根烟过去,“兄弟,还不都是你太龙马精神了,兄弟半夜听了,血气上涌啊,有点上火,抱歉了抱歉了,下次不会了,原谅一下原谅一下,抽根烟,消消气,消消气……”
这种话,是男人都喜欢听,那个男人脸色好了一点,不过还是接着骂了几句,才放过了陈阳。
等围在门口的人前后走了之后,陈阳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对面那个男人,总算没再使什么阴招,这一晚上平安过了,陈阳整晚没睡,顶着个黑眼圈坐在窗户前,拿着望远镜监视着那个男人的行踪,反正已经被识破了行踪,陈阳干脆不用顾忌什么了。
有点压力,没准对面那个男人一行动,就有了破绽。
这一整天陈阳除了上厕所那几分钟之外,连吃饭都是叫的外卖,一直窝在窗前,到了晚上八九点钟,总算不负他的蹲点,一个小混混偷偷摸摸,左顾右盼地溜上了三楼,敲开了那个男人的房门。
陈阳用数码相机拍了张照片,虽然影像不太清楚,不过也罢了,那个小混混才进去几分钟就离开了,接着,那个整天待在屋子里一步都离开的男人,也穿戴整齐的出了门。
陈阳知道,这是要上菜了。
在跟还是不跟之间,犹豫了那么几秒钟,陈阳一狠心,觉得还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陈阳下了楼,跟在了那个男人后面,他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对于跟人这些路数也多少知道一些,这个年轻男人在街上左拐右拐,最后进了一家夜总会,陈阳眯起眼睛看着那家夜总会的招牌,没记错的话,这是那个黑社会老大的地盘,他经常在这里寻欢作乐,陈阳看着那个文弱阴沉的男人低头进了夜总会,在等了几分钟之后,也跟了进去。
这家夜总会档次并不是很高,里面霓虹闪烁,人影憧憧,非常热闹。
陈阳进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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