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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多少会有些不太好的影响,烧了之后,这个影响也就没了。

    家里冷冷清清的,一阵子没回,桌上又积了一层灰。

    陈阳只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就待不住了,他嘴里有点苦意,把这个房子留下,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作用,是回忆,还是警醒,陈阳抽了根烟,又站了一会儿,慢慢地出了门。

    他也不坐车,就是沿着马路往慈恩镇上走去,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那座坟山附近的时候,对面走过来一个六十出头的老人,面皮黑红,陈阳一看,是以前经常带着他到山上抓兔子的吴伯,他就喊了一句,“吴伯,好久没见了。”

    吴伯听到喊声,眯起眼往陈阳这边看过来,看到是陈阳,立刻喜笑颜开,“是陈焱焱啊,是好久没见到了,哎,自从——”吴伯大概是觉得再提起这个话陈阳会难受,所以赶紧地打住了,他举起手里拎着的两只兔子,“刚好碰到你,两只兔子,要不要跟吴伯回去喝几杯?”

    陈阳刚好不知道怎么打发这一下午的时间,就答应了,吴伯走过来,他给他递了根烟,吴伯接过来,夹在耳朵上,吴伯说起了怎么在山上抓野物这回事,陈阳也时不时附和几句,偶尔说两句自己在外面的生活。

    到了吴伯住的那个张家村,两个人进了屋,吴伯到厨房收拾手里的兔子去了,说是一个红烧,一个清蒸,就这两样最入味,再闷个兔头,吴伯一辈子没结婚,在他们那里,也是很少见的事,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原因,不过很多人都暗地里说是因为他老是杀生,作孽太多了,所以才无妻无子。

    对于这种说法,陈阳嗤之以鼻,要这么说,那些以打猎为生的人还要活?只不过南方到底是以农耕为主,看不惯吴伯这种做法而已,不过吴伯跟他这一点上倒是有点相像。

    这么多年了,陈阳就算回来,也没得一个人上面给他说亲,在他们那个地方,年轻人只要到了一定岁数,周围的人就会开始自动自发地给他们牵线搭桥,一直到这个年轻人有了固定对象为止,就算是家里再穷,人品再次,也会有这个机会。

    而那些没有人上门说亲的,一般都是命里出了问题。

    就比如陈阳。虽然大家明面上不说,但是背地里却是一口咬定了他是个扫把星,把自己一屋人都克死了,哪个敢把别人家的妹子说给他当老婆?被人知道了,脊梁骨都会被人戳破去。

    吴伯提着个桶子,到屋门口杀兔子,顺便还可以跟陈阳说说话,陈阳搬了把椅子,坐在树下面,看着吴伯忙活着,他拿出一把尖刀子,直接在兔子的脖子那儿开了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那只兔子蹬着腿一直在叫。

    平时吴伯做事是蛮顺手的,杀兔子,剥皮,再洗干净,就可以下锅了,但是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手一直在发抖,刀子在兔子的脖子那儿磨来磨去,就是不能把兔子的脑袋切下来,连皮都割不开。

    兔子的惨叫声,刺得人耳朵痛。吴伯满头是汗,刀子在兔皮上发出“嚯嚯”的声音。

    陈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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