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上来的,而且是晚上,又戴着个帽子,低着个头,二三十年了,我哪里还记得清,就是他确实是有本事,我家里三代以上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后来他问我想发财不,我,我当时穷得连个老婆都讨不起,就,就同意了。后来,他说的也确实都兑现了。”
罗世文又急匆匆地接着说,“那个人说了,不准我透露他的事,也不准我把他要我做的事说出去。”
徐老三大喝一声,“那难道这房间也是他二三十年前帮你布置的?”
罗世文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滚下来,摇着头,“不是,不是,你老听我接下说撒,这个人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出现了,后面他都是通过其他途径,比如直接让人送过来,我认得他的字迹,所以一直都是相安无事,我哪里晓得后面会出这种事。”
徐老三冷哼了一声,“你现在是冤魂缠体,那个人也保不住你。”
罗世文差点跪下来了,他好不容易从底层爬上来,还没享受几年,怎么甘心!他一个箭步窜到了徐老三面前,“你老只要为我解决这件事,要多少报酬你老直接说,我没得二话。”
在旁边听着他们这一来一往谈话的魏宁,听到这里差点没跳起来,张着嘴就想说话,结果被徐老三狠狠瞪了一眼,不晓得怎么回事就坐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那个小鬼发出“吱吱吱——”的刺耳叫声,叫得魏宁耳朵疼得要命,后背上活生生冒出了一层冷汗,这时候,胖老板也出现了,那张烧得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脸,突兀地出现在罗世文身边,吓得魏宁往沙发上一倒,我草,这视觉冲击也太大了。
胖老板看到魏宁,居然还往他这个方向飘过来。
那黑气是一股股,一片片,浓稠得几乎看不出一米外的东西,阴气、怨气强烈到了这种地步,那个罗世文居然还没得一点感觉,正在那里求着徐老三帮忙,魏宁眼睁睁看着胖老板飘到了他面前,一张恐怖的脸,离他只有半尺远。
一股烧焦了的肉的味道,冲进了鼻子里面,魏宁脸色发青,扭过头,撑着面前的长条茶几就干呕了起来。
徐老三在那边凉飕飕地说了一句,“魏宁,你这是咋了?吃坏肚子了?”
魏宁抹了把嘴,他也就是呕出来了一些苦水,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漱了漱口,闭上眼,死活不肯再睁开,嘴里应着说,“我草,我就知道跟着你来没好事,人没见到一个,鬼倒是见到一堆,快吓死我了。”
罗世文一脸紧张地看着魏宁,也是脸色发青,“你说见到鬼了,在哪在哪?”
他惊慌失措地东张西望,就怕有什么鬼突然间从他身边冒出来。
魏宁嘿嘿笑了两声,他早就看这个罗世文不顺眼了,做尽了坏事居然还没遭报应,所以一点良心上的不安都没有,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故意把他身边的情况直接说了出来,“一个趴在你肩膀上正在扯着你的肉吃的胖小鬼,一个站在你身边,正掐着你脖子的胖老鬼,你说有没有?”
这边罗世文已经快吓晕了过去,那边徐老三胡子一翘一翘,瞪着魏宁,一脸气急败坏、痛心疾首的表情,“带你出来就是要你吓人的?看看,把老板吓到了不是?早跟你说过好多回,做事要考虑别人的胆子,莫把我们这行的一套放在一般人身上,你是一次都没记住,哎,带着你出来是我脑子不清白。”
魏宁笑得肚子快抽筋。
徐老三使劲掐着罗世文的人中,总算把他弄醒了,“你没事吧,我这个后辈做事不过脑子,你别跟他计较。”
罗世文有气无力地说,“那你老这后辈说的都是真的?”
徐老三脸色有些为难,似乎怕再刺激到罗世文,罗世文也是个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多年的成功人士,光是看一眼,就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他脸色更白了,刚晕了一回,倒也没又晕过去。
徐老三在那边一脸悲天悯人的样子,“其实我也是想帮你的,只是你这个事情都不说出来,遮遮掩掩的,我也不晓得怎么帮,这怨气太重,怨鬼又太多,事情不好办吶。”他摇着头叹息说,“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法力不够,做不来。”
罗世文一听他要撒手不管,立刻紧紧抓住徐老三的手,跟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你老可千万要帮我啊,我找过其他人,都是些骗子草包,就你老是真高人,我把事情都跟你老讲,只要你老能帮我把这事了结了,我是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啊,做生意不都是讲个和气生财!”
罗世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了往事,不得不说,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痛哭流涕,魏宁心里面有些作呕。
魏宁在一边越听越火起。
这操蛋的罗世文,为了钱简直是不择手段了,胖老板店子在的那条街说是上面有规划,要拆了建一条上档次的商业街,所以要把里面那些小摊小贩小商店小铺面全都拆掉,但是胖老板一家不愿意。
这个罗世文就找了一帮子流氓地痞天天上门去闹事,胖老板的店子生意受了影响,好多老顾客都不敢上门了,但是胖老板已经在那一片做了那么多年,哪里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所以死撑着不肯走。
结果,罗世文的一个手下就说要给他点把火,把他那店子烧了一半看他走不走,结果没想到点火的那个人是个蠢货,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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