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的时候,露露还没来得及悄悄溜走,就被早已等着她的西索给顺到了自己在恩格市的别墅里,与她在这里租住的别墅相比,简直一个是城堡,一个是民工房。
但是露露还没仇富多久,就被西索带进了浴室里,她一边推拒着西索强有力的手臂,一边想要离开这个jq最容易发生的地点,可是让她失望的却是,为什么她越是挣扎,她身上的衣服越少呢,等到她的衣服全部脱掉被放到了那个超级豪华的浴缸里以后,西索也脱得精光跨进了浴室。
露露一张笑脸羞得通红,她抱着自己的双腿,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西索低笑一声。
“小猫咪酱~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就会这么放过你吧?”西索一边说,一边拉着露露的手扶在了自己的□上,“我说过,我的欲望可是很强的哟~”
他的动作还要继续下去的时候,这时候,从露露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传出了一阵阵的手机铃声。
“我的电话――”露露想也不想的爬出了浴缸,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可是刚按下接听键,手里的手机就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抓了过去,身子也被他抱着重新回到了浴缸。
西索的一只手在露露的背脊上游移着,然后对着手机说道:“是谁在找我的小猫咪酱呢?”
“西索――”
“呀啊!是奇牙呀!”西索眉尖一挑。
“为什么你会拿着露露的手机……”
“哼哼,为什么呢,你真的不知道吗?因为,她现在正和我在一起哦~就在我家的浴室里,要听听她的声音吗?”
“……”手机猛地被挂断了。西索轻笑一声,随手将手机扔到了地上。
“西索,你怎么可以――”
“糖糖酱~你现在与其担心那只小猫生气,不如担心我是不是生气如何?”西索的声音忽然低沉了下来,他看着露露的眼睛里含着勃发的怒意,一张脸阴沉了下来,带着可见的阴影。
“……”
西索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狠狠的堵上了她的嘴巴,一双手也在她的全身点着火,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抒发自己所有的怒火。
露露只得被动的承受着,直到几个小时后,她瘫软的倒在了西索的怀抱里,才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拥抱着睡了过去。
而在露露和奇牙租住的小别墅里,奇牙独自一人坐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一双眼睛好像夜晚的野猫一样,发出渗人的幽光,他就那样坐着,一直到天明,然后他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小提琴走出了别墅。
第二天一大早,露露拒绝了西索用豪华轿车相送的好意,自己搭公车来到了学院。她想找到奇牙说关于昨晚的事情,可是直到走进校门,她就开始退缩起来,心里满满的是不敢面对奇牙的愧疚感。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她似乎成为了传说中的坏女人?
“啊……”露露万分纠结的抱头蹲了下来,“该怎么办啊……”
“哎哟!”就在露露缩在乌龟壳里不想出来的时候,脑袋上忽然一疼,她反射的抬头,看到奇牙正背着小提琴抱胸看着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这可是大门!”
“奇牙,你――”
“我什么我,再不快点就迟到了哦~”
说完,奇牙伸出一只手,将露露拉了起来。
“奇牙……”
“快点去吧!对了,关于奏鸣曲的事情,我已经从家里拿到了一些资料,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在一起看看吧!”
露露低着头沉默了少许,然后抬起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好!”
“那我先去教室了!”奇牙抬手左手摆了摆,然后大步朝前的走了。
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呢?
你明知道我根本无法回报你的温柔的啊!
露露的眼睛酸酸的,鼻子也被那股酸涩刺得痛了起来,眼眶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土而出,可是被她狠狠的压了下去,她是没有资格的,即使是哭泣,她也没有资格。
因为,在这场三个人的爱情游戏里,她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狠狠的拍了拍脸颊,露露用力挤出一个笑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既然奇牙已经做了选择,那么她也要努力才行了。
西索慢慢的摇上车窗,收回一直看着那里的视线,狭长的眸子半含,他轻轻晃了下手里的酒杯,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终所有的思绪在他的嘴角化作一朵邪肆的笑花,想要的就抢过来好了,蜘蛛的这一点不是很好吗?
尽管和西索的关系又变的不清不白,但是露露还是拒绝了西索想要一起住的美好愿望,坚定的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别墅里,让她有些诧异的却是西索并没有因此多说什么,也不像往常那样自说自话的就决定了她的想法,这看似很体贴温柔的举动却意外的让她满心疑惑。
“糖糖酱~ぼくさ(我)可是真正的绅士哟~绅士是不会做出让女士为难的行为的~”
当露露失口问出自己的疑问后,西索用一种十分欠扁的口气这样解释道。
“越来越可疑了……”露露悻悻然的嘀咕了一句,然后径自回了家。
奇牙通过揍敌客家搜集到的资料虽然不多,但是却也很稀少了,比如那几次黑暗奏鸣曲事件的经过都记载的非常详尽,甚至还罗列出了一些重要人物的资料。
“啊!奇牙,你家果然厉害呢,不说别的,就说这些人物,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你家搜集的资料详尽呢!”
“那是当然喽!”奇牙眉开眼笑的好不得意。
“嗯,以前的那些事件的相关者没什么人还活到现在了,唔,那是当然了,毕竟那些距离现在也已经很多年了,又不是尼特罗会长那样的怪物……不过好奇怪,相关者也没什么家属存活下去就很奇怪了,甚至连偏远一点的亲戚都没有……消失的还真是很干净啊,一个两个还说的过去,全部都这样……就像是受到了诅咒一样呢……”露露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自言自语着。
“那个黑暗奏鸣曲本身就像是诅咒一样的东西,会给听得人带去不幸,说不定祸及到了被害者的近亲等说不准……”
“可是……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弹奏的人呢?不管哪一个事件,总会有一个弹奏的吧?那个曲谱总不能自己操纵乐器弹奏的吧?如果那样的话,弹奏者就不会受到伤害吗?他们如果知道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要弹奏?又或者他们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伤害?”
“さ~谁知道呢?”奇牙有些不在乎的抓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能和黑暗奏鸣曲扯上关系的人多少都有些不正常吧?”
“不过,也不能说一点线索都没有,至少多罗市的那次不是很存在很多活下来的人吗?我上次和碧斯吉查过了一部分,但是还有一些没有查过,说不定能留下点线索也说不定呢!”
“不是吧?一千多人都要查?”
“那也没办法不是吗?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手里有黑暗奏鸣曲啊!”
“可是这样查不会太浪费时间了吗?”
“浪费时间也要做,不是吗?”
“我不这么认为哦~你们在现场没有找到黑暗奏鸣曲的曲谱吧?”
“是这样,不过现场遗留下的几份曲谱上面似乎存在着念的痕迹!”
“那应该是犯人的手法了,音乐会在中段的时候忽然改变了曲目,不可能没有人发现的,又或者曲谱不一样的话那些演奏者不应该没人发现才对的,不是吗?那只能说明,犯人用一种特殊的能力在曲谱上做了手脚,用来欺骗那些演奏者,当他们演奏黑暗奏鸣曲的时候,因为念能力的作用,他们本身并没有注意到曲谱已经不对了,但是这样也有些说不通……”
“哦?哪里不对劲?”
“念能力的发动,一般是有发动的条件的,越是厉害的念能力,发动时的限制也会越多,就比如我的能力,一般情况下虽然也可以运用出来,但是基本上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当充了大量的电力后,效果就不一样了,如果这些都是犯人的手法的话,那么他想要发动自己的能力就必须拥有一个以上的制约条件,或者说他需要某种媒介作为发动的信号,毕竟曲谱是在中段的时候变更的,没有某个类似信号的东西应该是不会那么容易的吧?”
“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了……”
“哎?”
“其实在现场我还发现了一根残留着念力的小提琴的琴弓……”
“那样就说的过去了,那么在现场一定有人用这把做了手脚的小提琴,那个人说不定……”
“应该不可能,现场所有的演奏者的名单和遗体的名单都对上号了,没有一个幸免者,全部遇难了!”
“……”
“不过,除此之外,我曾在那里的一个角落发现了念的残留痕迹,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有一个人躲在暗处操纵这一切的,那个人应该才是真正的主谋,值得庆幸的一点是我已经记住了那个人气的感觉,如果再遇到那个人使用念力,那么我一定能够认得出来!”
“可是……除非再发生类似的事件,不然你碰到那个人的几率实在是――”奇牙虽然不想打击她,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一定会遇到的,我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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