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回答:“回圣姑的话,教主下了死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准上崖,您别同属下为难,不如您亲自禀明教主,由教主定夺。”
“这人的伤耽搁不得!”任盈盈怒道,“你滚上来,看看这人伤势这样重,能不能去谋害谁!”
“圣姑息怒。”叶安心向黑白子使了个眼色,不紧不慢的开口,“属下怎敢冒犯圣姑,只是教主的命令,属下实在不敢违抗。”
“……杨副教主,这人真的伤势太重,您亲自上车一看便知。”任盈盈掀开马车门帘,露出一张粉面含春的脸,“此人于我有大恩,东方叔叔一向疼我,必不会叫我的恩人伤重不治。”
“圣姑知属下于人的筋骨经脉知之甚少,请圣姑准黑白子与我同上马车。”叶安心有种不祥的预感,并不想上马车,只是任盈盈言辞恳切,教他推脱不得,只好要黑白子同行,起码有一道保障。
“圣姑,便是此……”叶安心上了马车,黑白子在他身后用力向他颈上一击,使他话未说完便没了声息。
“属下幸不辱命。”黑白子向任盈盈一拱手道,“只是这些日子我也曾在成德殿上见过教……东方不败,若是贸然行事,恐怕……”
“怕个球!”向问天一把掀开头上蒙的薄被,“杨莲亭这厮在我们手上,你修习任教主神功也略有小成,就算东方小贼没中毒,咱们也让他乖乖让位!”
“向叔叔说的是,”任盈盈点头道,“待他们发现杨莲亭不见,只会守备更加森严,反倒不好上崖。”
“你,拿着这黑木令,”向问天在叶安心怀里摸索一阵后,将那块焦黑木板递给黑白子,“让他们让开路,咱们这就去取了东方小贼的性命!”
有了黑木令,绿竹翁驾着马车一直驶到了成德殿前。
“绿竹翁,吹响那讯号,好叫那帮助纣为虐的老家伙都赶过来!”向问天一脸兴奋的吩咐道,只见绿竹翁从怀里不知掏出什么物事,放在嘴边,不一会便传出来嘘溜溜、嘘溜溜的哨子声响,声传数十里。
这哨声是日月神教中捉拿刺客、叛徒的讯号,本教教众一闻讯号,便当一体戒备,奋勇拿人。果然片刻不到,崖上未有守备任务的教众都一齐赶到这成德殿前。
十长老走在最前面,见大殿中央站着的是任盈盈和向问天,全都大为不解。
“圣姑几时回崖来的?属下们未曾远迎,望圣姑恕罪。”鲍大楚先开口道,“不知贼人在何处,属下等定不遗余力将其捉拿!”
“鲍长老真是忠心得很,贼人还没到,请您稍安勿躁。”黑白子抢先答道。
“你小子这话是什么意思?!”童百熊带着姓包的走出内堂,待他在殿内高设的座上坐好,才略微用身子挡住他,向堂下说道,又见向问天几人身侧躺倒着一人,大怒道,“向问天,你甫一上崖便伤我杨老弟,居心何在?!”
“伤他?”向问天反问一句,哈哈大笑道,“没想到童老头你也好这口!”说完在叶安心胸前穴道一推,将他唤醒,右掌一起,喀的一声,将他左腿小腿骨斩断,听着他忍不住的嘶叫出声,复又笑道,“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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