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心一直以为,自己对东方不败的感情,是称不上“爱”的。或许有怜惜,或许有感激,或许有情/欲,或许只是因为离不开。
直到那句“不会独活”脱口而出,叶安心才惊觉,自己竟然已对东方不败用情至深……
看着面前血肉模糊的方思良,叶安心眼中有犹豫,再抬眼时却没有了一丝温度。
端起水桶将方思良泼醒,叶安心接着问道:“到底是什么毒,解药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念在两年的师徒情谊,我给你一个痛快!”
“助、纣、为、虐!”方思良眼睛肿的睁不开,“东方不败杀我全家,我巴不得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父母的名号全教上下无人听说过!若是莫杏儿告诉你仇人是东方不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莫杏儿派人杀了你全家!”叶安心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扔到方思良身上,“等我把莫杏儿抓回来,你尽可以同她对证!”
“我不信!”方思良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出来,“要是没有杏儿姐姐,我早饿死在路边被野狗啃干净了!你才是被东方不败迷惑,枉费杏儿姐姐还要我将你救出去!”
“好!好!”叶安心几乎站不稳,连着两日不眠不休,已让他形容憔悴,此刻更是满脸哀戚,“两年时光,我拿你当亲生儿子一样悉心教导,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师傅,执迷不悟的那个是你。”方思良眼中滚落了泪水,“趁早搅乱魔教,随我回鬼岛去吧!”
“哼!莫杏儿倒是好本事!”叶安心冷笑一声,“我能一手建起千知堂,也能一手将其踏平,若是东方不败有什么不好,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杨兄弟,姓包的那人带回来了。”童百熊走进书房,“我去看了一眼,真和东方兄弟长得像极了。”
“我和教主去年去京城,见到此人也惊异非常。”叶安心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刚才有人来报,平一指上崖来了,我带他去见教主,姓包的那人还望童大哥仔细调/教,切莫露了马脚。”
“杨老弟放心,我跟东方兄弟近二十年的交情了,保管谁也看不出破绽来。”童百熊拍着胸脯说道。
到了成德殿后的小花园,叶安心见到了早等候在这的平一指。他的样子比叶安心强不了多少,想必也是日夜兼程。
“平先生,夫人在崖上没受一点委屈,事急从权,杨某在此给您赔罪了。”叶安心向平一指一拜道,“平先生请跟我来。”
“哼!”平一指冷哼一声跟上,“为教主肝脑涂地,老夫在所不惜,只是杨副教主未免太信不过老夫了!”
“事到如今,我谁也信不过。”叶安心头也不回,“平先生只管尽全力,只要教主大好,杨某自然将平夫人完璧归赵。”
蒙上平一指的眼睛穿过地道,叶安心带着他来到青砖暖房前。
“教主这些日子已几近昏迷,每日里只有午夜时分能稍微清醒些。”叶安心说着推开门,抢先一步来到床前。
东方不败右手臂上的发带已经系到近肩的位置,发带下的整条手臂都透着黑青色。
“不会是……”平一指变了脸色,拿出银针扎进东方不败掌心,抽出来后对着日光细细看了两眼,又放在鼻下闻了闻,皱紧了眉头。
“杨副教主,劳您将教主叫醒。”平一指向着叶安心说道。
叶安心点点头,看了平一指两眼,向着东方不败俯下/身子:“东方?醒醒,平先生来了……”
唤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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