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天朗气清,星月争辉,进福建的官道旁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前燃着烤着兔肉的火堆,十里飘香。
玉清闲自打下了黑木崖便一直无法入睡,脑中时而浮现幼时学戏的画面,时而想起那些年的不堪,更多的还是与叶安心在一起的那些缠绵的夜晚,让他每次想起都心中抽痛,不得不紧抓着领口弯腰低咳几声。
半个月,困倦难耐的玉清闲才终于在马车上陷入深眠,直到听到马车外日月神教的两个教众谈话的声音,才渐渐转醒。
“……你别说,车上那位,比我家娘们儿还嫩,要不是副教主下了死令,我都想尝尝这男人是什么滋味。”
“上个男妓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你也爬上教主的床,赶明让教主也封你一个副教主当当。”
“呸,老子又不是杨莲亭那厮,下作的让人干屁股!”
“要说杨莲亭当香主的时候跟咱们也有点交情,一块狎娼也是有的,怎么早没看出来那厮能干出这种事来?”
“哎,我听说男的跟男的干那事,场面那叫一个血腥,杨莲亭倒是豁得出去。”
“估计就因为老被/干,所以才找了车上那位吧。”
“那厮就是不老实,车上那位要是被教主看见了,还不得把他俩都杀了啊,吃里爬外的东西!”
“行了行了,吃了赶紧睡吧,别让车上那位听见。”
“听见就听见,大不了一刀捅了,就说碰上了山贼土匪,这样的玩意儿还不有的是……”
马车外的两人渐渐没了声息,车内的玉清闲僵直的坐着,脖子上青筋暴露,两手紧握着拳头,直到细心留起来的指甲深深插/进掌心的软肉里。
他们,竟然这样说他!玉清闲两眼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恨不得冲出马车将两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难怪他当初宁愿躲在小渔村足不出户,难怪他被带走后不让自己和莫杏儿跟随,难怪自己被东方不败发现后就立刻被送走!自己奉若神祗的人,竟然像他过去那样被迫雌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玉清闲想要大喊,想要尖叫,却不得不用布满血腥的掌心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在喉咙深处隐约发出野兽一样的呜咽。
马车外渐渐响起两个男人此起彼伏的鼾声,玉清闲睁圆了眼睛盯着车厢顶,心中那个疯狂的念头再也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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