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阵剧痛惊醒的,猛的睁开眼却看到陌生的牙色帐顶,一时愣住,很快又因腿上传来的痛楚回过了神。
这是哪儿?叶安心挣扎着坐起身来,打量着四周。
虽然是一间普通的房间,但墙上的字画和桌上的青瓷瓶清楚的告诉他,这不是客栈,倒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客房。
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稍大的动作牵扯到了右腿的伤处,惹得叶安心不住的抽气。
两个月前,木高峰来到福州,叶安心实在好奇得紧,也放心不下,终于忍不住只身一人,扮作书生模样,进了福州城内最大的欢场――玉香院。
叶安心记得与玉清闲缠绵,记得房间外响起的喧闹,记得突然闯进他们房间的黑衣人,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又是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这些对于他来说是迫切需要知道的答案。
“有人吗?”叶安心试着出声。
房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从桌上倒一杯水送到叶安心面前。
“公子您醒啦!”女孩高兴的说。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叶安心仰头喝干,声音总算没那么沙哑。
“这是寻乌秦府,奴婢唤作夏香。”女孩接过叶安心手中的空杯,脆声答道。
“寻乌?”叶安心疑惑的皱眉,“这离福州有多远?”
“离着福州?有好几日的路程呢。”夏香回答,“出了福建进江西,快马两日才能到。”
“江西?”叶安心惊讶出声,“谁把我带到这里的?”
“自然是我们老爷啦,”夏香说道,“您都昏睡三日了,老爷请了好些大夫呢。”
叶安心心中不安,面上却不胜感激:“不知你家老爷名讳是?叶某想要当面致谢。”
“我家爷姓秦,名讳上伟下邦。”
夏香的话在叶安心脑中轰得炸开,秦伟邦?江西任青旗旗主?他是日月神教的人!
叶安心一时骇得手脚冰凉,夏香见他不再言语,默默退出房间。
逃了三年,终于还是躲不过吗?
叶安心惊惶不定,脑中想着可能受到的刑罚,煞白了一张脸。
房间门再一次被推开,叶安心吓了一跳,又牵动了右腿,忍不住□一声。
“夏香,还不快将药端过去!”威严的声音响起,叶安心忍痛抬头,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老人从门口大步走近。
“这药活血镇痛,小兄弟快快喝下吧!”老人关切的说道。
“多谢……秦老爷……”叶安心接过药碗,“在下叶安,不知如何到了此处,还望秦老爷为叶某解惑。”
“你姓叶?!”秦伟邦诧异的问道,“小兄弟莫要诓老头子。”
“秦老爷可是认错人了?”叶安心一脸疑惑不解,“在下一直都姓叶啊。”
“呃,叶兄弟,快趁热喝药吧,你这腿可伤的不轻。”秦伟邦并不回答,只催促着夏香服侍叶安心喝药。
“对了,秦老爷,叶某这伤是怎么回事?”叶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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