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的,恍惚间竟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那间冬冷夏热的出租屋,回到一天三顿吃着豆瓣酱拌面条,白天打三份工,夜晚在台灯下啃《刑法典》的日子……
“爷?爷?”一旁的莫言焦急的看着涨红了脸的叶安心,将黑乎乎的药汁送到他嘴边,“爷,您喝药啊……”
叶安心睁开迷蒙的眼,无意识的张开嘴,然后又将药汁吐出来,含糊不清的说着:“我不要吃中药……给我输液……”
一说话牵动了红肿的喉咙,叶安心拉着莫言的手流下了眼泪:“妈,我难受……”
“爷,您这是怎么了爷?”莫言慌着擦叶安心的泪水,可是却怎么都擦不干,“爷,您别说胡话啊,您清醒着点……”
“我想回家……”叶安心渐渐哭出了声音,“我不想死……”
“爷……”莫言也哭了起来,狠狠心撬开叶安心的嘴,将药汁灌进去,“爷,您喝药,喝了药就好了……”
叶安心被呛的一阵猛咳,却也喝下了不少,渐渐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如此过了两日,叶安心才算是清醒了些,却仍是浑身发软,只是身上的热度退了下去。
“莫言,”叶安心推了推趴在床边的女孩,“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爷,您醒啦!”莫言惊醒的睁大了眼睛,雀跃的说道,起身倒一杯水,扶着叶安心坐起来,“您喝水。”
就着莫言的手,叶安心喝了三杯才摆摆手:“好了,不喝了。”
“爷,您可吓死我了……”莫言说着又要垂泪,叶安心伸手握住她的手,劝慰道:“好了,别哭,我没事了。”
“爷您不知道,您烧的直说胡话,可吓人了……”莫言擦擦泪水,望着两人交握的手红了脸。
叶安心隐约有印象,又不便多谈,便推莫言去休息。
如果那天晚上答应收下那个女人,她就不会死了。躺在床上的叶安心难过的想着。
只是因为他不愿东方不败误会他好女色,也不愿那个女人守活寡,才那样拒绝,可是想不到,东方不败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呵,人命如草芥啊!叶安心想要扯出一个笑容,终是失败。
缠绵病榻十多日,叶安心又等在了东方不败的门前。
“进来。”东方不败的声音传出来。
“是,教主。”叶安心平静的答道,开门进屋,如往常一样,拧了盆中的帕子,递给东方不败,待他擦完脸之后,又拿起桌上的桃木梳。
东方不败冷眼看着叶安心熟练的做着这一切,直到他撑起外衣为他穿上,才慢慢开口:“杨总管身子大好了?”
“莲亭无用,让教主费心了。”叶安心蹲下身整理着东方不败宽大的下摆。
“你身子这样弱,还是不要过于操劳了。”东方不败淡淡说道,叶安心听在耳中却停摆了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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