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必偷我藏在枕下的辟邪剑法?”
“好了,平之,你说什么他都只会当你诬赖诋毁,多费口舌。”东方不败不耐烦地开口,“你将他赶走吧,我不愿见他。”
“老子用不着魔教相救,就此别过!”令狐冲满脸怒气,跌跌撞撞地走出门。
东方不败不去管他,只看向床上躺着的玉清闲:“本座不将他千刀万剐已是日行一善,你还要救他不成?”
林平之后退一步,仍是没有让开,嗫嚅着说道:“师傅,玉兄他……也是痴心一片,您放过他的性命,我保证他不再出现在您和杨叔叔面前……”
“当日有一伙人夜袭,玉兄宁愿陪叔叔一起死,也不愿独自逃命,他是绝对不会伤害叔叔的……”林平之见东方不败没有答话,焦急地继续说道,“他,他只是一个,一个可怜人罢了,您何必与他一般计较?”
“你为何救他?”东方不败淡淡开口,“竟然不惜身受内伤?”
“我……我也不知,见他有难,脑子里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飞扑过去了……”林平之苦恼地皱起眉头,“只是不愿……不愿他就这么死了……”
“若要他不死,你现在就带他离开,”东方不败松了口,“一年之内,若是你能亲手灭了青城派,杀了岳不群同左冷禅,我便不杀你们,否则,你便同他一起死。”
林平之心中一惊,直觉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但是扭头看一眼了无生气的玉清闲,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我愿意一试,就算死了,也算是我学艺不精。”
“嗯,走吧。”东方不败点点头,转身离开,“拿着这个,先找平一指治伤。”
林平之下意识地伸手一接,只见手中是一块焦黑的木板,上面隐约印着花纹……
“你怎么能将黑木令给他?”叶安心埋怨道,“若是他随意调动神教中人,惹了麻烦怎么办?”
“便是试探他的能力,若他过关,再在神教锻炼几年,可堪大用。”东方不败挑起枕边叶安心一缕黑发,嗅了一嗅,“他如我当年一样,爹娘被害,睚眦必报的性子也像我。”
叶安心心内了然,难怪东方不败待林平之不似旁人,原来是这个原因,便也不再多言,只伸手抵在东方不败身前。
“和玉清闲便可以,和我便不行?!”东方不败冷下脸来,“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
“……两个男人行那事……本来便是身下那人受苦较多……”叶安心咬着下唇,“你若是想要,那玉势又细又滑……我可以帮你……否则的话,若是我……若是我又不小心睡过去……你岂不是……没法尽兴……”
叶安心艰难地说完,自己诸番考虑虽是为了东方不败,到底是他无能,说出来也是颜面无光。
东方不败不知叶安心竟是这样想的,忍不住弯起嘴角:“净说胡话,我难道会不顾你的身子吗?只是怕你厌倦了我罢了。”
两人将话说开,相拥着躺在一处,只要心在一起,便是不行那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