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命气喘吁吁的将一捆木柴往洞口一扔。
一屁股就直接坐了上去。
“啊额,不行了,不行了。累死胖爷了,水...水...额啊...给我...给我喝一口。”
看着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一滩烂泥。
我很不情愿的将手中的半瓶水扔了过去。
可还没等我眨眼。
一滴不剩的空瓶子又飞了回来。
“哎呀妈呀。可累死胖爷我了。”
我瞅瞅手里的空瓶子。
又瞅瞅郝命。
“额...呵呵,手误,手误。呵呵...”
郝命赔笑了两声。
见我还在瞅他。
像意识到什么。
立马一脸苦逼的道;
“千儿哥啊,这次是真的没有了。不信你自己去看。方圆三公里内,如果你再找出一根树枝,我...我...我跟你姓。”
我吧嗒吧嗒眼。
将空瓶子扔进木柴中。
可就是这么一个随意的动作。
突然。
郝命咕咚一声。
直接跪下了。
“小师爷啊,我给你跪下了还不成吗。真的没有了。这次你就是打死我也是没有了。你就放过我吧。”
“艹!瞧你那点出息。”
我骂了一声后。
也没再难为他。
毕竟这里的草木贫瘠程度。
我是感同身受。
再加上之前的前车之鉴。
估计他也不敢再骗我。
我将目光从郝命脸上移开。
看着总共加起来还没他腰粗的木柴。
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之前想的挺好。
你们不是喜欢光吗?
那好。
老子就送你们一把大火。
让你们吸个够。
可现在倒好。
努力了俩小时。
估计都烧不了五分钟。
别说放火烧洞了。
能煮熟十斤肉就烧高香吧。
想着。
我不由有点想怀念起,
郝命上次带的煤气罐来。
“嗨!死肉球。你这次真没带点烧火做饭的家伙?”
本就一脸委屈的郝命见我又提起此事。
直接就哭了:
“小师爷啊,您要是想打我,您就直接动手吧,咱不带这么玩的。”
郝命的哭诉直接让我老脸一红。
平心而论。
可能我刚才那几顿大脚丫子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瞧给这孙子踹的。
都有心里阴影了。
我尴尬的干咳几声。
“你...你这是哪里话,我是那样的人嘛!来来,赶紧起来啊,放心啊,我没再让你去捡柴火的意思。别怕,别号丧了啊!”
郝命见我说话软了下来。
把小脖一梗;
他反倒是来劲了;
“我能不怕吗?这么一会儿您都问了八百遍了,问一次,你打我一次,问一次你让我捡一趟。而且,我已经解释很多遍了,自从上次那事,我看见煤气罐就哆嗦,我那还敢带,你有多不是人,你又不是没的笔数。”
“哎呦我去,好声好气给你说话,给你脸了是不,当初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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