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就不信老四回来的时候没跟你说过!”三福晋将碟子推回去。
“爷自然是说了,不过我也是听得云里雾里,朝中的事儿,哪是咱们娘儿们能管的?嫂子本就是聪明人……”
“我哪是什么聪明人,我是实在没了主意,进宫去求额娘,额娘闭了宫门不见我,大嫂和太子妃那边也是指不上,咱们妯娌进,你且跟嫂子说说,这倒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都出去。”舒萍先下了清场的命令。
众人退下,只是门窗都是打开的。
“嫂子,我知道您是关心则乱,可是毕竟是当着奴才们,若是被他们听去了可怎么办,倒不是我这不会管家,这么多张嘴,我就是想封也封不住。”
“是我唐突了,这不是心乱了吗,我也不是那种妒忌的人,他喜欢哪个抬进府里养着就是了,说到底还是不信我呗。这么长时间的夫妻,连孩子都生了。”三福晋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怎么还哭上了,嫂子可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舒萍说道。
“你是不知道,昨儿个回去,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谁叫都不说话,问跟着的人,一个个儿地跟锯嘴儿的葫芦似的,这府里也不知道是谁当家了!”
“有的事儿啊就得自己想通了,那个人呢?可是说了是哪儿的?”舒萍说道。
“没见着人,皇阿玛身边的侍卫给带走了,你说这日子我可怎么过?”在三福晋看来,这日子真的是没法子过了,丈夫拿自己当外人,现在又遭了这种变故,往后也许在皇子里面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嫂子糊涂了不成。往后的日子当然是照过啊,问您一句您别怪罪,圣旨后来是怎么说的?”
“贬为贝勒,在家面壁思过百日,礼部的差事交给了八贝勒。”三福晋说道,倒不是她干政,这些圣旨上都说得明明白白地呢。
“嫂子可知道一个故事,一个老翁丢了马,后来这匹马带回了一匹小马。”
“你是说……”三福晋止住哭声看着舒萍。
“您要是让我猜皇阿玛的想法,那是绝对猜不出来的,我也是不敢猜不能猜的,既是日子还得过,这事儿对三哥也许是丢了郡王爵,可是对您也许就是件好事儿。”舒萍在三福晋耳边说道。
“好事儿?”三福晋低头想着。
“一百天呢,三哥都在府里,府里可是您说话的,三哥好好休息休息,你们就好好地过日子,咱们做人家媳妇的,不就是要在爷们儿失意的时候劝慰吗。”
“可是他的性子……”
“日子久着呢,您就当这是一个考验,天天好好地伺候着,嫂子是聪明人,自然是知道怎么做的,让三哥知道您还在身边,一切都好得很就是了。”
三福晋低头想想,的确,是她钻牛角尖了,这对她也许真的是一个考验。以前还没大婚的时候,只要自己一进宫他就在边儿上盯着,她还年轻着呢,正好趁这个时候,把爷们儿的心收服了。
舒萍见三福晋又燃起了生活了希望,心里一块儿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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