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能论的,若是被人听去了,可别怪福晋没提醒你。”舒萍说道。
“奴婢知道,这不就在您身边偷偷摸摸地说吗?”白玉说道。
“你啊。”舒萍无奈道,白玉这个丫头,其实有些虎了吧唧的属性。
“不过福晋,奴婢有一件事不明白,还请您解惑。”白玉边帮着舒萍按摩肩膀边说道。、
“什么事儿?”舒萍说道。
“打贝勒爷还没受封的时候合计着往后的宅子怎么住,可是咱们这儿合计半天也是谁住在哪里,那家具什么的您可是没有说过呢。那可是摆在外面的门面,又是内务府做的,若是不紧盯着让他们钻了空子就不好了。”白玉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特意在舒萍的耳边说,不然不光是内务府,连着这宫里的宫女太监都一并得罪了。
“你还和谁说过这事儿?”舒萍说道。
“没有和谁说过了,奴婢与珍珠金钗都是您的陪嫁丫鬟,哪里敢和别人说,别人又不会护着奴婢。只是奴婢不想看着您吃亏。”白玉说道。
“小丫头,说得本福晋真的舍不得放你走了。要不你就留在府里接着伺候福晋吧。”舒萍说道。
“奴婢……奴婢……”一听留在府里继续做活不能出去嫁人,白玉霎时间急红了脸,当日她可是和他说好的,日后两人成亲的。
“好了好了,我既然说了放你们出去嫁人便绝不会留着你们的,当初选你们做陪嫁丫鬟不就是这个原因吗?你也知道的,我最容不得贴身丫鬟爬上主子的床。再说了,等你出去,福晋还有事儿要交代你做呢,绝对比老老实实嫁给一个人舒坦。”舒萍说道。
“福晋要让奴婢做什么?”白玉一听承诺没有变,脸瞬间转晴。
“这就是日后的事儿了,只要你们对我忠心,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舒萍说道。
“可是我们几个都走了,福晋该怎么办?李嬷嬷的也马上到荣养的年纪……”
“傻丫头,我有手有脚,还能委屈了不成?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且听我的就是了,我自有分寸。”舒萍说道。
是的,她很有分寸,而且分寸大着了,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人,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做不到只是因为还没有逼到那个份儿上。等逼到那份儿上,不可能也就变成了可能。
以前她是一个人吃饱全家饿不死,怎么活都是活着,所以即使有想法也不会真的付诸于实践,因为她不是实践家,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一个吃馒头能活吃面条也一样也能活的普通人。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所处的环境,就像是一个用性命做注册的游戏,每一步都要细细斟酌才能走。
因为错一步,可能就是死。
所以不管是吃还是住,不管是坐还是行,都必须要斟酌再斟酌,每做一件事都要有目的,都要计算好能得到多少收益,或者说怎么做才能得到最大的收益。
倒不是输不起,只是因为没有这个时间供她耗费。
人生来平等的便是时间,有的人觉得时间好多,有的人觉得时间不够用,那便是因为两类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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