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的机会啊。你是乌喇那拉・舒萍,你的阿玛是费扬古,以后你可以看到你想看到的所有的历史上的人。
“瑚图里,怎么了?”叶赫那拉氏看着觉罗氏本来开心的笑颜又染上了愁苦,忙关心地问道。
“唉,还不是欣欣,你看她现在虽然开心,可是我总是觉得这个孩子心中有事似的。这样下去可怎么好?”觉罗氏说道。她是舒萍的额娘,平时和舒萍的接触最多,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儿,上一秒还是笑着的,下一秒就会轻轻地叹一口气,仿佛心中有过不去的坎儿一般。
“不会吧,我瞧着欣欣的心思还是不错的,你说呢。”叶赫那拉氏说着看了看作陪的王夫人一眼。
“大格格笑得多开心啊,哪有什么伤心啊。福晋,孕中多思虑,这个我也有过,您不必多想。”王夫人笑着附和道。
“嗯,想来是我多想了吧。”觉罗氏喃喃地说道。但这只是一种附和,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的,欣欣的心中有事情。看来还是得和当家的商量商量。
舒萍和喜凤每天就像磕了药一般,今天这儿看看明天那儿看看,虽然心中总是惆怅,但是舒萍是什么属性?
抽风,传说中的抽风属性。她的惆怅只是一时而已,想过了也就放下了,等以后想到的时候接着惆怅,但是当下,是该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的,如果她一直都把自己禁锢在回忆中,那费老爹的大格格也就夭折了。
没心没肺的舒萍,还不知道自己时不时的脸部抽搐,已经让家里人惦记了。
晚上待舒萍和额尔赫全都各回各屋,觉罗氏把自己的想法和费扬古说了一下。
“・・・・・・”费扬古看了看觉罗氏,又用手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爷,怎么了?”觉罗氏被费扬古的动作搞懵了。
“不烧啊,要不请萨满来做场法事?”费扬古低声喃喃地说道。
“爷,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病!”觉罗氏听着气得都不自称“妾身”了,合着这半天白说,还在费扬古的脑子里落了个着魔的印象。
“瑚图里,你多想了,欣欣才多大的孩子,怎么会像你说得那样,郭络罗家的娘・・・咳咳,哈拉克的福晋这次做了一件好事,爷瞧着自打王家的小姑娘和咱家欣欣在一起作伴以来,欣欣性子开朗多了。一开始爷还担心会不会让孩子把性子玩儿野了,现在看来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了,前些日子你不是还说了吗,欣欣想学女红来着,莫说是满人,全天下的孩子,有谁家的孩子这么懂事?”费扬古说道。
“可是妾身就是觉得・・・”觉罗氏继续反驳道。
“就是觉得她心里有心事是吗?咱家孩子你还不知道吗?肯定是担心你呗,你怀着额尔赫的时候她不也是这个样子吗?爷到现在还忘不了呢,你生产那天,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反而过来安慰爷。这样的闺女,你上哪儿找去?”费扬古自豪地说道。
“可是・・・・・・”觉罗氏还是不死心。
“可是什么?你啊,就好好地养着,等到日子了给爷再添个孩子,剩下的还有爷在呢。”费扬古说着把觉罗氏摁倒在床上・・・・・・
又细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费老爹是疼闺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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