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张兆军迎上去,握住男人的手:“你好教授,不好意思这么早请你来。”“没关系没关系。”
“他是什么人?”秦爱民问小育,“农业大学生命科学院的教授,”小博回答:“鸟类生态学的专家。”张兆军把教授带到现场:“这就是昨晚和大鸟搏斗的地方,那只大鸟翅膀张开大概有三米,爪子和嘴都很锋利。大概搏斗了两分钟,教授你看看能不能看出是什么鸟?”
“鸟袭击人在农村比较常见,在城市造成这么多人死亡的,我是第一次听说。”教授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树木,然后戴上手套,蹲下,拿起棍子细细拨开地上的杂草和落叶:“鸟袭击人的原因大多是人类的活动范围扩大,鸟类认为侵犯了它们的领地,所作出自我保护。”
秦爱民昨晚没有亲见,对此还是抱怀疑的态度:“教授,这鸟真能啄死人?”“有可能”教授回答:“之前在一个农村曾发生过麻雀大小的鸟,啄伤数人的事。鸟的喙本身就非常坚硬,加上从高处俯冲,对准人的头部和面部攻击的话,攻击力是非常强的。”
被害人的头部和面部确实无一例外地受到多次攻击。“昨晚天黑没看清楚,那鸟不一定是黑色”张兆军想了想补充道:“我手机里有录像,教授你给看看。”说着便将探头拍到的录像播给教授看。
教授非常认真地把那一小段录像看了好几遍,却只是摇头:“太奇怪了,这鸟居然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等一下能把录像带拷给我吗?我带回去仔细研究。”鸟类专家都称前所未见,这案子要是破了没准能写进“中国年度十大奇案”秦爱民心想。
从医院传来消息,两名受伤的下属已经包扎完毕,好在伤得并不重,张兆军松了口气。要是两人有个三长两短,提出引蛇出洞,假扮情侣诱骗犯人落网计划的自己恐怕要一辈子背负沉重的十字架。
秦爱民:“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女警员:“我们两人在树林里走,忽然头像被人从后上方狠狠敲了闷棒一样,一下子昏天黑地,又像被人用刀子砍了一刀的感觉,钻心的痛!等我站稳,往头上一摸时,已经发现满手是血了。”
男警员:“她叫了一声,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什么事,眼睛就像被几把锋利的钢刀割了一样,然后听到‘扑扑扑扑’的声音我才意识到是被鸟袭击了。我马上一手捂住受伤的眼睛,一手去拔枪。可是那只鸟太厉害了,我的枪还没拔出来,它就猛啄我的头顶。”
女警员:“我想用警棍去击它,它一下子飞起,爪子刷地就抓住我的胳膊,要来啄我的脸!”男警员:“我还不知道鸟凶起来这么吓人,力气这么大,它每一下都瞄准了我们的弱点攻击!女警员:“连啄带撕,我还在想完了完了,要是脸皮被撕下来破相了可怎么办。”
秦爱民看到,两人胳膊和手、肩部和背部多处受伤,不过最重的还是脸部和头部,医生说能保住眼睛简直是万幸!
从医院出来,秦爱民又去了“一二七”专案组办公室,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两天了。“研究出是什么鸟了吗?”秦爱民跟张兆军保持着一段距离远远站着,办案的人都知道,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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