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打扰了。”。
叮铃铃——
电车鸣笛声响起,前往神奈川的电车缓缓进站。
祥子抬手,指了指到达的列车,微笑,“呐呐,那我上车了。”
“……嗯。”微一点头,樱一目送她上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再次压低了帽檐,转过身,毅然走向了出口。
“呐,好奇怪的人啊。”透过玻璃窗,祥子看着越走越远的人,抬手挠了挠自己的下颌:“要不要跟面瘫说一说啊,可是,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啊,啊啊,怎么办,想不起来耶。”
叮铃铃——
电车鸣笛声再次响起,列车应声缓缓启动,前往神奈川。
祥子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然后抱着手机看最近的网球周刊,嘟囔着:“柳生(由美子)才手术完,全国大赛怎么办呐,好讨厌啊……”
离开了电车候车室,樱一沿着大路一直走,几分钟后终于到达了东京综合医院,在门口买了一束康乃馨后,才进入了医院。
从门诊部穿过,来到住院部的大楼外,先前弥漫于鼻间的那股子浓浓药味便被这来往不停的风吹散了。今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秋风阵阵,吹拂着樱一那齐腰的长发随风飘扬。
秋天,是一个满载着感伤的季洁。
无论是风,还是那泛黄枯萎的落叶,它们都仿佛在对世间传达着浓浓的悲意。
世间万物皆有开始,有结束,就像是树叶在深秋枯黄败落,却又在开春生出嫩芽一样,周而复始,却又不是同一个。
整理好感伤的心情来到病房前,樱一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做好柳生(由美子)也忘了她的准备,然后她推门走了进去。
一切纯白的单人病房里就只有柳生(由美子)一个人,此刻,她正在休息,睡得很安静。
樱一将花瓶里开始枯萎的花给换掉,然后拉过凳子在床边坐下,目光落在了柳生(由美子)的脸上,手术了一个多月,她的情况恢复得很好,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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