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一直跟在聂朱的身边,自然是知道聂朱钻进了这瘴气里来都是做了些什么的。
在他一次次地要怀疑聂朱是想自己跑路时,她却收集了这瘴气之中,尸骨之上的幽幽鬼火来,她将那些火捧在了手心之中。
看着瘴气之中那个看守她的人忽远忽近的影子,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来。
她走出了瘴气来,赵茗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用手中的鬼火将乱葬岗之中的瘴气都收集了来,向着山坡下倒去。
那些瘴气便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他也往山坡下看了看,却发现了......
东境义城,那不就在清阳南边百里之外的样子?难道刚刚那阵地动和冲击就是那里传来的?
船上,黄容一直好奇的四处跑来跑去,说起来,这还是黄容和黄柔第一次坐船,和黄容相反,黄柔安安静静的坐在船内练琴。
一次意外让他和白沫有了鱼水之欢,结果好像显然易见,他们结婚了。
而现在,他身穿得体军服,又是待在这疗伤,更不知道四皇子把他弄来是什么考量,说不得,可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住在这了。
等他收拾好心情,开门,走进去,看一眼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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