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他拍了拍身上的灰,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拉着排队的一个人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人指了指里面团团围着的一群人道:“是请神指示的扶乩之术,特别灵验。”
赵茗抱了抱拳向这人道了谢,连忙回到两人身边来:“我们试试这个扶乩之术吧!刚刚那个什么大人说的地方也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聂倚秋也往里望了望,面露难色道:“扶乩之术?双儿,你怎么看?”
聂双耸了耸肩道:“既然赵老板想去,那就让赵老板去试试呗!”
她看向赵茗道:“赵老板,我跟师兄都是修炼之人,不便参与,你还是自己去吧!”
赵茗摸了摸下巴,向二人问道:“那,两位大师,你们能根据刚刚那人口中所说的信息推断出聂朱在哪里吗?”
聂双摇着头笑了笑:“赵老板心之所向,我们两个外人与赵老板接触不过数日,又怎能知晓呢?”
赵茗闭上了嘴,看来这两人是不会陪他一起去试了,于是不再询问二人,转身走到了排队的人后。
聂倚秋转而看向聂双道:“双儿,不去制止一下赵老板吗?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聂双撇了撇嘴,见赵茗在门前的小桌上登记了一番后走了进去,转而看向大殿内的神像道:“难道师兄你能凭借那点信息就得出聂朱的藏身之地?若是拦住他,我们又联系不上师父师公他们,就凭我们三个冥思苦想么?而且,不让他去试试,说不定他又会偷偷摸摸跑回来,还不如咱们俩在这门口看着他去呢!”
聂倚秋沉思了一番,也只得叹道:“双儿你说的对,只是希望别出了什么事来才好。”
他们两人在大殿前领了几柱香来,正对着神像拜了拜,将香插在了鼎里面厚厚的香灰里。
“不管您是哪一路的神仙,姓甚名谁,我们来此地无意惊扰您的安宁,只希望您能保佑我们,顺利地找到聂朱藏身之处,安全地返回故乡。”
一阵阴风拂过,吹起了庙宇的帷幔,吹开了他们脚边的落叶,像是谁在他们耳边轻轻地叹息。
他们在门外等了很久,赵茗才捏着一张纸走了出来,面露喜色地向他们二人道:“有了有了!”
聂双打了个呵欠,看向聂倚秋道:“师兄,走吧。”
聂倚秋也跟着赵茗笑了起来,指了指他手上的纸道:“这就是扶乩之术的结果么?”
赵茗连忙将纸递给他们看了一眼,纸上用蘸了朱砂的毛笔写了四句诗,聂倚秋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便让赵茗收了起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再好好研究一番吧!赵老板,这张纸你可要收好了!”
赵茗看着聂双已经拉着聂倚秋下了好几步阶梯了,连忙跟了上去。他们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树干,一边伸出脚去。要不怎么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呢?
这么陡的坡,要是爬上来脚倒还有得借力,走下去稍有不慎,一不小心便会直接滚落下去,甚至还有性命之虞。本来爬上来就已经脚软得不行了,再这样走下山去,那脚便更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三个人都扶着树干在石阶间摇摇晃晃着,浑身燥热难忍,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了似的。好在彼此扶持着,也算是终于稳稳当当地下了山。
三人坐在了石阶旁的路牌边,看着园子里零零星星的人一边赏着花一边交谈着。
饶是那兰白相间的花儿再美,他们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欣赏了,上下一趟已经耗损了他们太多力气,身上的热汗淌到了地砖上,又一溜烟化作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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