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吵得完全睡不着,即使冷风已经从那些细小的缝里渗了进来,他也不想去管了。
等到第二天,聂倚秋拍了拍他的被子,他才掀开了被子起来了。
看着窗外久违的阳光,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聂倚秋眼下的黑眼圈跟眼白里的红血丝笑了起来,道:“哈哈哈!这一晚可算是熬过去了!”
聂倚秋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一边摇着头一边道:“走吧,该去叫双儿一起上路了!”
他们洗漱完后,敲响了聂双房间的门:“双儿!快起来了,别睡了!”
聂双开了门,一边含着牙膏泡沫一边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来!你们要是急的话就去楼下等我吧!师兄,别忘了叫车!”
聂倚秋一手带上了门,将钥匙揣进了自己包里,向她点头道:“那好,你快些来啊!”
赵茗便跟着聂倚秋下了楼,昨夜坐在前台的女人盖了一床单薄的被子就在前台躺下了,他们两人便放轻了脚步走下了楼梯,顺带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九点四十分。
白天的丰县倒是冷清了许多,他们站在路边半天也不见有一辆车路过。聂倚秋便跑去附近的早餐店买了一些包子来,递给了赵茗几个,两人一起站在路边在冷风中哆哆嗦嗦地瞪着聂双。
赵茗摸了摸手里冰凉的包子,又看了看附近那早餐店店门前里冒着白烟的蒸笼,疑惑地看着聂倚秋:“这包子怎么是冷的?他那蒸笼里不是有热的吗?”
聂倚秋无奈地摊了摊手:“那家老板说没有热的包子,只有冷的。”
赵茗皱起眉来:“我去问问!看那蒸笼还冒着白烟,明明就是有热包子,哪有卖人冷包子吃的道理?”
他大跨步地向那家早餐店走去,拉着店门前一位正揉着面团的师傅,扯出一副笑脸来问道:“师傅,还有热包子卖不?大早上的一点东西没吃,饿得很哪!”
哪位师傅一边揉着面团一边转过脸来道:“没有。”
赵茗指了指一旁冒着白烟的蒸笼,问道:“那这里面蒸的是什么?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那位师傅瞟了他一眼他正要伸出手去揭蒸笼盖的动作,露出他乌黑的牙齿来,说道:“这位客人,那里面的东西可不是给你吃的啊!”
赵茗顿了顿,拿起手里那袋冰冷的包子向师傅皱了皱眉道:“你们能做热包子,为什么不卖给我们呢?”
那位师傅叹道:“信不信由你,你们只能吃冷的,吃不了热的。”
赵茗拧起眉毛来,一把揭开了蒸笼盖,随着铺面而来的白烟徐徐散去,静静地躺在蒸笼里的白布上面的,是一块又一块鲜活的紫红的脏器,它们还在白布上慢慢蠕动着。
他忍住想要干呕出来的冲动连忙将盖子盖了上去,看了看那位正在包包子的师傅一脸戏谑的表情,连忙跑开了。
聂双背着背包走到了聂倚秋身边,看着向他们急匆匆跑过来的赵茗,大声笑道:“哈哈哈!赵老板你这是干什么啊!”
赵茗将手里那袋冷包子塞回了聂倚秋手里,道:“我还是等路过什么便利店再买些吃的吧!这东西我可吃不下!”
聂双看了看聂倚秋,又瞧了瞧赵茗,道:“赵老板,你这是看到什么了啊?”
赵茗一回想起刚刚看到的东西就头皮发麻,抖了抖,道:“那就是不是正常人应该吃的东西!我看你们也别吃了!说不定这冷包子里包的就是哪个死人的肉呢!”
聂倚秋愣了愣,隔着一层塑料袋摸着这冷包子的触感仿佛就真的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