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刚受过伤,也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半夜起来看书了,聂倚秋跟赵茗轮流看着她不准她熬夜,几天下来,她倒是胖了些,后脑勺的伤口也愈合得快了,脸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但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几天过去了,聂风行开车带着他们三人送他们去火车站,站在火车站入站口,聂风行看了看周围,感慨道:“倚秋啊,这次二师叔就不送你们了!这一段时间都是急匆匆的,二师叔还没带你们好好看过这里呢!等你们忙完了手里的活,再来我这里玩个痛快!”
聂倚秋连忙道:“二师叔,下次一定!”
赵茗作为三人当中唯一一个身体健康的人,身上扛的行李也是最多的,他坐在行李堆之间,向聂倚秋问道:“聂大师,火车几点开啊?”
聂倚秋看了看时间,对赵茗道:“赵老板,你可以再歇会儿,还有两个小时呢!”
赵茗垂下了头,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绿皮火车慢悠悠地在田野间行驶着,夕阳隐匿在稀薄的云雾之间,只露出了一个又薄又亮的光圈,却也染就了一大片霞彩挂在西边的天幕之中。那一条条纤细的云,倒像是这刚染好的彩布上因重力而沉下来的一条条水痕。
聂双没兴趣看这附近的风景有多令人心醉,她反复翻看着手上这份从师父手上的原稿而誊抄而来的手稿,这是聂家人一代代祖师智慧的结晶,为了省纸张所以一段话被浓缩成了寥寥几个字,仅半页就能让她看上一天。聂倚秋是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痴迷于这些书上枯燥的知识的,相比较这些晦涩难懂的手稿,还是师父跟师娘合力改编的书更好阅读一些。
从日出到日落,从晴天到阴天,绿皮火车的行驶速度比不上那些高铁动车快,所以他们跟着绿皮火车在车轨上慢悠悠地晃悠了两天,这才终于到了本次列车的终点站,丰县。他们背着行李下了车,活动活动了筋骨后,找了个饭馆坐了下来。聂倚秋象征性地点了几份饭菜后,便打开了手机,搜寻起这丰县里的旅馆来。聂双看着那一盘盘端上来的看起来不太新鲜的菜,提起了筷子拨弄了几下,叹了口气道:“早知道就再多走几步!”
聂倚秋看了看桌上的菜,道:“就将就吃着吧,等我找到了旅馆,再去其他地方让你大吃一顿。”
聂双这才笑了起来,勉强地夹了几根菜叶子放在了碗里。吃完饭后,聂倚秋选好了旅馆,三人便各自拿着各自的行李向旅馆的方向行进。
当到了旅馆门口时,赵茗指着摆着花圈跟挽联的楼道有些不敢相信地向聂倚秋问道:“你确定是这儿?我们没找错地方吧?”
聂倚秋看了看手机上的地址以及这硕大的招牌下面的门牌号,谨慎地点头道:“没错,就是这里。”
赵茗抖了抖,站在楼道前,扭过头来向聂倚秋道:“要不,咱们换一家吧?这个旅馆怎么看都觉得瘆的慌啊!”
聂双却叉着腰指着赵茗道:“赵老板,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些东西连我这个小姑娘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这些,真丢人!”
聂倚秋握紧了手机,坚定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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