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群死人来,他攥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将里面衣服的袖子拉长了些盖住了那牙印,召出输入法,在对老爹的对话框输起字来。
退出了与老爹的聊天界面,看着与聂风止的那行“我们已经是好友啦!快来聊聊吧!”
愣了愣,兴德村,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总算是到了这聂叔口中所说的兴德村,他的任务是帮忙照看聂叔的两个徒弟,他现在醒来了,也着实不是该好好坐着休息的时候,这聂叔的两个徒弟都还生死未卜呢!
他撩开被单下了床来,正要穿鞋时,却看见了他的脚脖子上更加触目惊心的挠痕,看上去挖得很深,像是要把他腿上的肉活生生剥下来似得,他颤抖地向着那一条条长长的抓痕摸去,那是跟他手上的牙印是一样的,不痛也不痒,如果忽略掉那条紫红得发黑的抓痕的话,是跟他其他皮肤摸起来一样的质感。
他拉高了鞋袜,将那一条条抓痕盖了起来,那聂倚秋不是那聂叔的徒弟么,他之前也帮他家驱过邪,找他看看去,一定能解答他的问题。他抓起床头的灯,扶着墙向外走去。王宏王强两兄弟的家相较于这兴德村的其他房子而言,海拔是最高的,也是相对于来讲最破旧的,正在打水的王强见他出来了,连忙道:“诶!你起来做什么?”
赵茗勉强扯出一个笑来回道:“我要去看看我的朋友们怎么样了。”
王强提起水桶来向着他道:“那你直接去李婶家里吧,今早我见那个男的醒了跑去李婶家了,我问了李婶,那个女的在李婶家里还没醒呢。”
说着他腾出手来,向下遥遥一指,指中了一栋三层楼的小房子继续说道:“就是那个!”
赵茗连忙谢道:“多谢强哥!”
李婶家的门正开着,门前一只只鸡鸭悠闲地踱着步子,一只看起来才两个月大的小狗崽哒哒哒地跑了过来闻了闻他的脚,又像闻到什么臭东西了一样,立马撒开了步子溜到了一旁的树边,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委屈屈地瞅着他。李婶抱着一箩兜的衣服走了出来,看见他后愣了愣,笑道:“你醒了?是来找你同伴的吧?你同伴都在里面呢,快进去吧!”
赵茗连忙应道:“诶!诶!谢谢!”
他小心翼翼地护着灯,走上楼梯去,聂双被李婶安置在了她自己的房间里,聂倚秋正站在门口,双手紧紧抓着手机,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倚秋!”赵茗招了招手,向聂倚秋走了过去。聂倚秋抬起头来,勉强地笑了笑,继续看着他的手机。
赵茗凑了过去,问道:“你在看什么呢?聂双呢?”
聂倚秋指了指房间里躺在床上的少女道:“双儿还没醒,我看过了,她呼吸倒还是有,但全身冰得厉害,脉搏也探不出,我正找师父问是怎么回事呢。”
说着,他手机铃响了,聂倚秋连忙按了接听:“师父!”
不知是他的脸不小心碰到了免提键还是故意的怎么,聂倚秋师父的声音却传入了赵茗的耳朵中。
“倚秋啊,你说的我都看见了,不慌,我在你们背包里放了一瓶药,你喂给她吃了就是了。你们到了兴德村了是吧?找到刘家马家的人了吗?”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赵茗抬起头来看到了李婶家这碧绿的玻璃窗,才猛然想起,这声音,不是之前跟他打电话来,说聂倚秋跟聂双这两人是他的侄子侄女那个人吗?
他狐疑地看向正在打电话的聂倚秋,他们的师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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