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些夹子愣了愣,又看了看在床边关怀地看着他的两人。
“你,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聂倚秋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道:“赵老板,你终于醒了!”
聂双将风铃挂回去了后,说了一句“完工啦!”便蹦蹦跳跳地走出了房间。
赵茗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便下了床向梳妆镜里看去。他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 的自己愣了愣,转过头去向想要悄悄溜走的聂倚秋问道:“聂大师,我是睡过去后中了邪了还是怎么了,你们要这么对我?”
聂倚秋见逃走无望,只得站在原地解释道:“赵老板,主要是,你跟我们师父聊着聊着就突然昏过去了,双儿她也是为了叫醒你,下手重了些,赵老板你消消气,我去拿药膏来!”
话音刚落赵茗就见他嗖地一下跑了出去。
用聂倚秋拿来的药膏敷了脸后,他看着聂倚秋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聂倚秋伸出一根手指来。“一个月?一年?”赵茗吓得药膏盒都拿不稳了,药膏盒一下从他的手中掉到了桌子上。
聂倚秋将药膏盒拿了起来,刮去表面一层薄薄的药膏后用盖子盖住了,叹道:“赵老板,是一天。”
聂风止捏着一摞手稿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聂倚秋见师父这副模样心下一惊,连忙上前扶着师父,向跟在师父后面的聂双道:“双儿!你把师父气得路都走不稳了!”
聂双撇了撇嘴道:“他明明是被吓得走不稳了。”
聂风止拉着赵茗的衣服瞧了瞧,向他问道:“赵先生,你真醒了?”
赵茗扶着聂风止在椅子上坐下了,指了指自己满是药膏的脸道:“聂叔,你看你这好徒弟干的事!”
聂风止看了看他红肿的脸颊,笑了笑,说道:“赵先生,我们这一行嘛,驱邪下手难免不知轻重,双儿也是为了让你快些醒来,你放心,有我在,你身上什么伤都能给你治得看不出来!”
“师父,人我叫醒了,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聂双抱着胸站在门口,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聂风止闻言叹了口气,对赵茗道:“赵先生,你等一等。”
他抓起那一摞手稿来,颤抖着走到门口将手稿交给了她,看着她一脸开心地翻着手稿,聂风止颇有些心疼地道:“乖乖!你慢些!别 把它弄坏了!”
聂双转过身去,一边唱着小曲一边蹦蹦跳跳地跑了,在拐角处还不忘回过头来对聂风止道:“师父!我赢了!”
聂风止连忙向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叫道:“乖乖!记得看完了还回来!”
“噢!”聂双敷衍地回答了一声,身影便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对了,聂叔,我在昏过去之前,我们是不是在讨论什么东西?”赵茗挠了挠头皮。
“啊?啊!是的,我们在说交易的事。”聂风止换了一副笑脸来,指了指聂倚秋身后,放在床头的那盏烛台,说道:“赵先生,我谈的这个交易呢,就是,想买下你的那盏灯,不知赵先生你意下如何呀?”
赵茗向他指的方向看了看,耸了耸肩道:“买那个奇怪的烛台?为什么?”
聂风止哈哈一笑:“原因么,赵先生你不是都说了么,因为它奇怪啊!”
赵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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