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用她自己的巧思解开,不然这赵茗绝不可能醒来。
也罢,陪她玩一玩也无妨。于是他转过头去欣慰看着聂双道:“双儿,是师父我错怪你了,我跟你赌!”
聂双开心地吹了声口哨。
等聂风止离开后,聂倚秋看着师父的背影,向聂双问道:“师妹,你真能解开连师父都解不开的术法?可是我从没见过你有修习这方面的…”
聂双伸了个懒腰,伸手示意他别说了,她向他眨了眨眼道:“师兄,你没看见不代表我没有啊!你就看好了吧!”
聂双看了看窗外矗立在竹林间的假山,自言自语道:“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二师叔送给她的那一箱玩具已经邮寄了过来,摆在了她房间的正中央。她哼起欢快的小调,打开了房间里很久不用的小电视,选了张舞蹈的碟片放了起来,她拿起小刀,一边跟着电视里音乐的节奏跳着舞,一边划开了快递的封条。
嗯,还是那个熟悉的纸箱子,里面装了不少可用一只手把玩的玩具,有各种类型的童话书,她在把这些书从纸箱里拿出来整理的时候,甚至发现了一本文言版本的《聊斋志异》。她把那本厚厚的笔记本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翻开了几页,确实是她之前看的那一本,一页不少,且连书签跟折痕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
她看了看窗外跟门外,将这本笔记放在了衣箱里,塞进了床下。将东西都整理了一番后,她一头栽进了软绵绵的被窝里,合上了双眼。
任凭窗外山风拂过林间簌簌,片片青叶与蛱蝶翩然起舞,闯入了她这一番小天地中来,惹得干净的窗帘都挂上了枯叶,也无法将她从那混沌之地拉扯出来。当她醒来时,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披风,随着她坐起来而从她身上滑落了下来,门是被关上了但并没有锁上,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跟腿脚,看着窗外投射在地板上的月光,下床来开了房间里的灯,她轻轻推开了门,朝着师父跟师兄的房间望了望,确认师父跟师兄都睡着了后,又退回房间来关了门,从床下拿出那本笔记来,细细研读起来。
她翻到了之前写到聚灵之法的地方,翻过解法后,右侧还有两行歪歪扭扭的注释,不仔细看还看不出这写的是什么字。
“此术聚周身之阴灵为己用,可化施术者心中所想之物,定力不强者魂力渐失易被鬼夺身,勿用,施术前应念诵经文。”
她没有念经文,过了这么久了不也没事么?她继续向后看去,翻了翻,想到白天跟师父打的赌,她从抽屉里拿起施术用的器具,带上了笔记推开门去,向着客房走去。赵茗睡的那间客房的门并没有关,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那盏灯就放在赵茗脑袋的边上,灯光已经十分微弱,与赵茗的呼吸一样。赵茗无缘无故突然昏厥,而且还是在师父的眼皮子底下,她开始怀疑,是不是之前施的梦术太狠了,所以这是后遗症。
但若真是后遗症,师父没理由看不出来。她探了探赵茗的鼻息,赵茗的体温比之前低了些,呼吸短促而无力。她收回手来,赵茗绝不能死在这里,起码也得等找到妖精,逼妖精交出全部的聂氏术法后。她尝试着凝聚起周身的力量,开了慧眼来瞧一瞧。
果然,赵茗身上挤满了趴在他身上吸食精气的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