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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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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是西云村的人,但倒是经常接到来西云村的单子,毕竟讨生活嘛!这么说的话你也是西云村的人了?我接这条道上的单子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吧,我怎么没见过你?”

    女人通过车窗看到了那挂上了白灯笼的戴家,含糊地回答道:“我是不常回来。”

    司机见她也没有想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也闭上了嘴,将她带到了西云村的村口。付过款后,她拿着手提包,踩着高跟鞋站在村口,与刚到村口的,一脸疲态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她挺直了背,向着记忆里戴家大门的方向走去,她背后渐渐掀起了一阵议论声。“那个女的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啊?”“可能是村里哪个人当了官的家眷吧。”

    “有道理,戴奶奶之前在村里教书,出一两个官也是有可能的。”

    一旁才下车来的一对夫妇听了,连忙插嘴道:“你们别乱说!她可是合保县第一重点高中的校长呢!我家娃就在她那个学校里读书,我在开学典礼上见过她!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跟她搞好关系准不会出错!”

    戴家设了灵堂,一直到戴奶奶出殡前都是开放的,所以她敲了敲门,递给了戴大哥她手上的礼品后,在戴大哥的指路下,她来到了戴奶奶的灵堂。

    看着灵堂上戴奶奶的遗像,她屈下膝来跪了下去,向着灵堂上磕了三个响头后抬起头来,对着遗像里一脸和蔼的戴奶奶道:“老师,学生招弟来迟了!”

    聂风行打开了家门,短短这几天里,家里就乱成了一团。刚开门的时候,还能听见鸟在窗台上叫唤,他一喝,全都扑棱着翅膀飞了,留下一地熏人的鸟屎。聂倚秋赶紧跑到关赵茗的屋子里看,赵茗依旧躺在床上,还是他们离开前的姿势,床头的烛台里的蜡烛还亮着,但赵茗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

    聂倚秋赶忙将坐在客厅里吸着奶茶里的珍珠的聂双拉了过来,指了指床上的赵茗,有些慌乱地说道:“双儿,你快把你那施的术法解除了,我看赵老板快不行了!”

    聂双放下了奶茶,抓起赵茗的一只手来把了把脉,赵茗的手掌,大小鱼际有着十分骇人的深紫的伤口,伤口中心破溃流脓,连二师叔的被单上也被弄脏了。

    “把他翻过来,给他背上脚上,还有这手上都垫个软枕头。”

    聂倚秋一边翻着赵茗的身体,一边向聂双问道:“师妹,你不给赵老板解开么?”

    聂双摇了摇头道:“我觉得现在打120比我解开术法更有效,万一他醒来了不听话,这身上的伤口想要恢复就难了。”

    聂倚秋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只得拨通了急救电话。

    于是他们又在附近的一家小医院里呆了几天,等医生护士处理了赵茗身上的伤口之后,中途又拜托二师叔聂风行帮忙买车票,二师叔却说他们师父已经派了人开了辆车来接他们回去了。

    两天后,他们把赵茗塞进了车的后座,走上了回去的路。

    聂双坐在后座,确认了赵茗手脚都被绑的严严实实了,这才解了术法,抱着胸笑眯眯地看着赵茗渐渐醒过来。

    赵茗掀开了眼皮,看见身边的聂双愣了愣,聂倚秋从后视镜中看见赵茗醒来,也转过头来跟赵茗打招呼道:

    “赵老板,这一觉可睡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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