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他们,这次戴奶奶死了,离的近的在附近镇上生活的人都是要回村里帮戴家人打点一下,吊唁一下戴奶奶的。”
“不嫌麻烦么?”聂双看了看窗外,他们离戴家家宅越来越近了,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戴家的房檐上挂着的惨白的灯笼。
“‘要把村里的老人都当做自家的老人来对待’,这是我们小时候父母就教导我们的,整个西云村不论姓什么,都是像个大家族一样。”
聂双眯起了眼睛笑了笑,道:“哦?”
“到了!”
司机踩了刹车,车停在了戴家家宅的大门口。三人下了车,上次来的时候还是晚上,现在在白天充足的光线之下,她才得以看清这戴家家宅的全貌。
戴家家宅整体看上去很是破落,雪白的墙皮勉勉强强糊在水泥墙上,这一带又经常下雨,所以整个宅子都潮湿得不得了。
戴家的人都聚在门口看着他们,其中一个佝偻着背拄着拐杖的老头看到聂双后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指着她道:“她!一定是她!一定是这女娃克死了大姐!”
说着他激动地用拐杖敲了几下地,对着其他人愤怒地说道:“早说不能晚上接待客人,晚上阴气重,不知道请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下好了!大姐给她克死了,这还怎么了得!”
一旁的人忙扶着那老头道:“大爷,您就别说这些话了,哪有什么克不克的,人家是来帮助调查的,毕竟就不能这么让奶奶不明不白的死去啊!得给奶奶一个清白才是正经!”
那老头便闭了嘴,一脸阴沉地看着聂双跟着另外两人走进了宅子中。
带头的人将三人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屋子里,带着他们进屋的人姓田,是西云村的村长,村里人都喊他老田。
屋子里设了灵台,大写加粗的“奠”字明晃晃地挂在墙上,田村长站在灵台前对着三人道:“辛苦你们专程来一趟,原本这个事呢,人到了岁数就去了是很正常的事,村里这些年走了的老人大多都是戴奶奶这个年纪的,只是呢戴家非说戴奶奶死的蹊跷,不能叫奶奶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又说戴奶奶死的那晚你们又都在戴家,保不齐你们能知道些什么。”
戴家的五人也涌了进来,对着田村长道:“村长,赵家那小子怎么没来啊?前天晚上赵家那小子也在啊!”
田村长回道:“赵家,赵茗是吧?打过他电话了没人接,我给他爸打过电话了,他爸说那小子自从说了跟朋友回村里一趟就再没回去过,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戴家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只有戴大哥站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
聂风行转过身看向聂倚秋问道:“你们跟这命案有关?”
聂倚秋摇了摇头回道:“我跟师妹都只是借宿一晚就走了,要不是早上那个戴大哥说家里死人了,我们还不知道就在晚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
“那应该把事情说清楚了就能走了吧。”
聂风行从衣服里掏出一包烟,拿了一只用打火机点燃了抽了起来。
猛吸了一口后慢慢吐出烟雾来,他对着田村长道:“要问什么还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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