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我们找到你祖宗的墓地只是想找东西…”
赵茗闻言,反其道而行之,将一只脚跨出了窗外,坐到了窗台上,一边发着抖一边指着聂倚秋道:“我不信!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刨我家祖坟!你们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赵先生!你别往外挪了!哎呀!”
聂倚秋看着赵茗如今的模样很是头疼,这可怎么办呢?早知道应该把窗户锁上的!正当二人僵持不下之时,赵茗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打了一拳,两只眼皮都沉重地掀不开,随即身体也失去了控制,整个人朝着地板倒去。
“师兄,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胆子这么小啊!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呗!”聂双靠在门口翻了个白眼,收回了刚刚施术的手。
聂倚秋赶紧上前将赵茗拖到了床上,探了探鼻息后对着聂双摇了摇头道:“师妹,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能对普通人施术呢?”
聂双走了进来拿起了床头摆放的烛台道:“师兄啊,这个赵老板可不是普通人啊!你忘了?他可是赵令的后人。”
聂倚秋皱了皱眉:“他是赵家的后人又怎么了?”
聂双瞥见二师叔朝这边走了过来,她拿着烛台走到了聂倚秋旁边,对着聂倚秋耳朵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忘了开棺的时候看到的了?这么多年了,赵家的后人都传了那么多代了,为什么那个几百年前就已经死掉了的赵令,他的尸体偏偏跟活人一样?”
“你们师兄妹两个感情真好,对了,刚刚听到这屋子里动静有些大,没出什么事吧?”
二师叔往屋子里看了看,看见两人贴着说什么悄悄话,又看了一眼重新睡过去了的赵茗,问道。
“没事了二师叔,都解决好了!”聂倚秋试探了想解除聂双施展在赵茗身上的术法,用过所有法子后发现解不开,便转头拉过聂双来问道:“你施的什么术?我怎么解不开?”
聂双愣了愣,她用的好像是,笔记里写的术法,但这决不能让师兄知道。
她挠了挠头回道:“师兄,这是师父教给我们的术法呀,你又没认真听师父讲课吧?也是,喜欢师兄的女孩子是燕瘦环肥各种都有,师兄血气方刚,哪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学习之上呢?”
聂倚秋看着聂双一脸认真的表情愣了愣,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皱着眉自我怀疑道:“我又缺课了?”
“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跟师父说的,二师叔也不会,对吧二师叔?”
二师叔笑了笑,答道:“倚秋啊,你也要专心听你师父的话才是!”
聂倚秋妥协道:“好嘛!”“你们收拾一下,等会我们去车站买票。”
二师叔转身走出了房间。聂倚秋转身拉着玻璃窗,聂双疑惑地看着他将玻璃窗锁好之后问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聂倚秋拍了拍玻璃道:“若是我们去买票的时候他再醒来,从窗户跳下去就不好了。”
聂双“噗”地笑了一会儿后说道:“你是觉得你师妹我的道行太浅他一会儿就能醒来?”
她弄开了玻璃窗的锁后拉起聂倚秋的手道:“师兄,咱们去收拾东西吧,不用管他,我把他困在他自己的梦境里,要醒来还得好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