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被人打伤?还有,这澳门可是贺赌王的场地,手下却被伤成这样,那人也未免太嚣张了!”骆驼忍不住唠叨道。
蒋天生笑道:“这些话想想也就行了,等会儿见了贺赌王千万不要说出来。”
骆驼撇撇嘴,“我当然知道,赌王也要脸的嘛!”
“你知道就好!”
……
豪宅,会客厅---
一名白衣黑裤脑后留着长辫的“自梳女”将两杯清茶放在了红木做的茶桌上,然后示意蒋天生和骆驼两人慢用,又说贺赌王很快就会出来。
蒋天生看着离去自梳女的背影,眼神闪烁。
骆驼就老不正经道:“怎么,蒋生口味这么重,看上了这个长辫妹妹?”
“妹妹个头啊,她最起码也五十多了!”
“与你我比起来,还不是妹妹嘛!还有啊,刚才你干吗用那种眼神看人家?也是,这妹妹老是老了点,却也有一股子陈年老窖的风骚味道!”
蒋天生翻白眼,年轻的时候他和这个骆驼没少出去风花雪月,那时候两人最喜欢比耐力,比持久,看谁泡到的妞最正点。
再后来,洪兴和东星因为发展的原因发生很多摩擦,两大社团的关系也逐渐破裂,蒋天生和骆驼的关系也一起不复返。
此刻,听着骆驼这样“胡言乱语”,反倒让蒋天生有一种难得的熟悉感。
“你莫要乱讲,你也知的,我家也有一名自梳女,打小就服侍我们,所以看到这种自梳女,我就好奇了一点!”
“哦,原来这样,我还以为你变了口味,喜欢老牛吃干草!”
“干你个头啊!你我这岁数饮饮茶还可以,哪里还有精力对着女人舞枪弄棒?”
就在骆驼和蒋天生两人说笑时候,赌王贺新出来了。
肃王贺新年轻的时候就风度翩翩,很是注重穿着打扮,要不然也不会被妻子家族看上,继而靠着对方势力一飞冲天。
如今虽然岁数大了,贺新的穿着却依旧很是讲究,此时在家中会客,还是西装笔挺,脖子上围了一条丝巾做点缀,西装左胸还插了礼花,像出席宴会般郑重。
“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贺新笑着说道。
蒋天生和骆驼两人不敢托大,忙站起来:“贺生太客气!我们二人也是刚到!”
“其实我这次邀请你们过来,是为了商议我们上次商谈的事情!”赌王贺新开门见山道。
蒋天生和骆驼一听这话,忙笑道:“我们也早做好了准备,期待与赌王您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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