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卡果然都死了。
地下那些枪械、弹药、食品、酒水、睡袋、防化服全都被装上车,由武警编号,一拨一拨地运了出来。陈工和扎卡斗了一辈子,如今,他们的心血都被混在了一起,成了某种犯罪物证,令人唏嘘,真是应了那句话:眼看着他起高楼,眼看着他宴宾客,眼看着他楼塌了。
武警还在地下找到了我爸的那本日记,那是目前研究‘错’的唯一成果。
我回到沟镇,跟四爷他们会合之后,先后来了几拨警察找我们做过笔录,有刑侦大队,有经侦大队,还有网侦大队,甚至还有一拨军衔很高的军人
我听说,乾叔被官方逮捕之前,他把他手上的相机销毁了,并且,在之后的审讯中,他一直不肯交待那个境外组织的任何信息,不管怎么问,他都是一句话:他是404的老职工,他回来只是故地重游果然是乾王八蛋,壳贼硬。
虽然我跳进了硫酸,但“错”屁事没有,所以最后一张地图还是保住了——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我身上的地图是完整的。
看来,当年我父亲制作了两幅地图,他把一幅纹在了我身上,把另一幅分别纹在了其他六个小孩身上,这么做等于加了一道保险,万一我在成长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还有另外那六个小孩的备份。万一那六个小孩找不齐,相关部门通过我就可以找到“错”。
总之一切都结束了,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我住院的这段时间,老沪回了上海,C加加和小差回了深圳,小马哥去了哈尔滨,我听说他在那里找了个保安的工作。临走之前小马哥对我说:“我把我姐交给你了。要是你对不起她,别看我没有超能力了,照样去北京干趴你。”
我说:“我记下了,小舅子。”
四爷一直在陪护我。
病房里的时光更接近人生的本质。我俩无所事事,我问她:“你以后想干什么?”
四爷说:“我想去面试一下演员。”
我说:“可以啊,以后我要拍个404的剧,你来演女一号。”
四爷高兴地说:“那我想让XXX跟我搭戏。”
XXX是一个男明星的名字,我之所以给他打了三个X,是因为我最不喜欢他。我一下就醋了,说:“我才不会让他来演我的戏呢。”
四爷一下就坐直了:“你认识他吗?”
我无精打采地说:“见过。”
四爷眼睛瞪大了:“那你有他的电话吗?”
我说:“好像存过你要干什么?”
四爷说:“我不干什么,就想给他发个短信,告诉他我喜欢他。你给我找找。”
我在手机上翻了翻,然后对她说了个号码。
她很激动,正在往手机上存,突然感到不对劲,大声说:“这是你丫的号码!”
出院回到北京之后,我首先去了四爷家。
这时候,四爷的出身已经得到了确认——她果然不是老白亲生的。当年老白去廊坊出差,他要去的那个厂子挨着一家儿童福利院,就像上天安排好的一样,当时老白坐着三轮车经过福利院的门口,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他让车夫停下来,顺着哭声找去,在一个花坛上看到了四爷。
老白把四爷抱起来,从襁褓里翻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爷的出生年月日和父母的姓名。那时候刚刚开春,天气还有点冷,老白怕四爷冻坏了,赶紧把她送进了福利院。
没想到,要把这个婴儿交给福利院并没有他想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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