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他们私自进入禁区勘探某种未知金属,结果作业面发生坍塌,全部遇难。
家属们哭天抢地,其中就包括小麦。
赵一清不能出现,他要完成一件伟大的事情。
他白天躲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晚上才戴着大口罩出门,骑着自行车,背着那七块时隐时现的“错”,寻找它们的规律,通过一周的探索,他终于发现——这种物质只在七条路线上出现,这七条路线呈“又0又”形状,正是404的变体。这是某种奇特的共振现象,就是说,凡是“错”出现的地方,地下就有它的储藏。
接下来,陈燕(都快忘了她是谁吧?小马哥的妈)抱着孩子来到了404,住进了招待所,虽然她和小马并不是法律上的夫妻,但她的孩子却是小马的亲生骨肉,她接到通知之后,立刻来到404讨要抚恤金。
加上这个小孩,第二梯队的七个后代就凑齐了。
赵一清决定把发现“错”的路线图切分成七部分,分别用七种颜色的“错”纹在这七个孩子身上。404就要大撤离了,所有孩子都要离开404,赵一清希望留给后人一条线索,如果未来技术成熟了,也许会通过这张地图找到“错”,并且破解它。
接下来,赵一清找到了404防疫站的医生小扈,小扈当时单身,一直暗恋着赵一清,她给赵一清提供了帮助——通过给孩子打疫苗,赵一清得到了跟第二梯队七个后代单独接触的机会,其中也包括他一周岁零两个月的儿子赵吉鹏。
幸运的是,他不需要带着这些孩子到处跑,防疫站的位置正好处在“又0又”的一个点上,七块“错”都存在。最后,他把路线图成功地藏在了这些孩子第七颈椎的皮下。
然后,赵一清又返回了H点,开始封堵那个通往“错”的天然地洞
赵一清在磁带的最后说道——
“后来,陈文晋被解除了双规。我偷偷找到他,对他讲述了事故发生的整个过程,但我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告诉他埋藏‘错’的具体地点。我发现他并不关心那些战友的死活,只是迫切地让我交出‘错’的样本,我把他拒绝了,他果然原形毕露,扬言要把我送上军事法庭。我离开了,每天深夜照常去地下,继续我的遮掩工作
通过小扈,我知道陈文晋并没有告诉上级我还活着,我怀疑有两个原因——第一,他还不死心,依然想从我手上得到‘错’。第二,他想暗中干掉我。
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有人听到我的这段录音,如果有,我希望他是我的儿子。爸爸爱你。”
录音结束之后,我一直沉默着,脑海里蹦出了很多信息,就像那种烦人的广告弹窗——
李喷泉告诉我:彩虹有七种颜色。
“919事故”那四十一个人并非死于塌方。
我爸幸存,但他再也没有回到家中,只有一种可能——他被陈工害死了。
我的身上藏着七分之一的地图。
那个防疫站的小扈应该就是我见过的扈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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