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走。
我对老翁说:“还没请教您贵姓?”
老翁说:“我姓翁,你就叫我翁老师吧。”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他们老翁和老妪了吧。
我说:“您是老师?”
翁老师说:“我来404之前是老师,我老伴跟我一样,我们都在地质大学教书。”
当年的404都是高精尖人才啊。
我说:“那个女孩本来就叫秀秀吗?”
翁老师说:“是的,她清醒的时候说的。”
我说:“她还说过什么?”
翁老师说:“我只知道她是来旅游的,还有个女孩,但是那个女孩稀里糊涂地不见了。”
不见了?我看了看Asa,Asa也看了看我,难道又是一起消失事件?
翁老师问:“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
我说:“做好事不留名。”
翁老师笑着点了点头:“你们要是在404里遇到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别的事做不了,吃口热乎饭还是可以的。于老师是四川人,她的手艺很棒的。”
我说:“谢谢,有机会一定品尝。”
Asa已经按捺不住,站起来了。
我和Asa跟老两口告别的时候,秀秀也出来了,她都到家了,也不提还钱的事了,看看,我说过是骗子吧?
我们正要走出去,翁老师突然说:“广播里说的就是你们吧?”
我一下就停下来了,他很慈祥地笑了笑,然后朝我们扬了扬手,意思是:孩子,走吧。
我又被感动到了。
多像谍战剧里,一个地下党受伤了,跑进了一个老百姓家,本来他隐藏了身份,只想讨口水喝,喝完之后,正要一瘸一拐地离开,那个老百姓却给他的口袋里塞了几个馍,小声说:孩子,吃饱了才好去打仗!
我和Asa再次扎进了浓雾中。
我们走在主路上,速度快了很多,一路都没遇到什么人,半个多钟头之后就追上了小差他们。
小差问:“送回去了?”
我“嗯”了一声。
人一累脑袋就停转,我看了看碧碧,突然说:“我有点忘了,你是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了?”
碧碧说:“送你们出去啊。”
我说:“噢,送我们出去”
碧碧说:“当然了,我也顺便找找我朋友的线索。”
我对小差说:“秀秀也是来旅游的,当时她还有个同伴儿,好像也失踪了,不知道秀秀经历了什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四爷说:“这个地方怎么这么阴森啊。”
我说:“所以我们必须赶紧离开。”
我们来到了主路的拐角,看到了一辆废弃的公交车,两旁都是芦苇荡,根本没有什么湖。
我们走过去,看见车上写着路线:刑场到断头(4路环线)。果然,主路上分了一条岔路出去,只有几十米长,然后就被芦苇挡住了,尽头是几根水泥路桩。就是说,这里叫“断头”,这趟车的起点是刑场,终点是断头,而且还是环线。传说中,枉死的人会像推石头的西西弗斯一样,一直在殒命之地徘徊,无法投胎。这条线路多像个死刑犯的灵魂啊,一直在刑场、断头、刑场、断头之间往复
小差说:“这里的空气有点腥。”
我抽动了几下鼻子,说:“附近应该有湖。”
小差朝那条断头路指了指:“我们去那里看看。”
大家走过那几个路桩,扒开芦苇朝里深入,看到了一道低矮的水坝,它很窄,两个人都无法并排在上面行走,简直就像平衡木。上面有一些年头久远的脚印,那应该是割苇子的人留下的。
没有其他选择,我们只能走上去。
水坝上很泥泞,所有人的鞋子上都是泥巴,很像越战时美国大兵的靴子。
大家走得小心翼翼,就算这样,碧碧还是没保持好平衡,一脚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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