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差说:“他很可能压根就没来西区,而是去了办公大楼。”
小马哥大声说:“难道是他告的密?”
小差说:“只有他知道我们在哪儿。”
小马哥马上咬牙切齿地说:“要是我再见到他,非用尼龙绳勒死他不可!”
小差说:“你觉得他还会出现吗?”
Asa说话了:“小马哥,你这么说话就不文明了,就算他打了小报告,你也不至于‘勒死他’啊。”
我无力吐槽Asa了,碧碧让人来抓我们,这叫“小报告”?小马哥要杀人,这叫“不文明”?
小差说:“大家别忘了,他也知道我们要来西区。”
我的心里一沉。
小马哥说:“那我们赶紧跑路啊。”
小差说:“你去把四爷叫起来,我们现在就离开。”
我说:“关键是我们去哪儿?”
小差说:“我们去找那个湖。”
我看了看Asa,Asa说:“那就走吧。”
小马哥去叫四爷了,其他人纷纷开始收拾行李。突然,小马哥跑回来了,大声说:“四爷出事了!”
我们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冲进了西屋,发现四爷躺在炕上,已经口吐白沫了!
我们都慌了,Asa说:“怎么办?”
小差说:“赶紧送医院。”
我和Asa手忙脚乱地爬上炕去,想把四爷抬起来,四爷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咔咔”就像被鱼刺卡了喉管。
小差说:“她这是怎么了?”
我和Asa停下来,一脸懵逼。
这时候,大波浪从老少间跑出来,没看到周Si
,大波浪问:“她怎么了?”
我说:“喝多了,已经不省人事了。”
大波浪一步就跳到了炕上,低头看了看,大声说:“你们不要折腾她,要不她就被噎死了!”
我们赶紧从炕上跳下来。
大波浪蹲在四爷头顶,把手伸进了四爷的嘴里,抠出了很多呕吐物。 接着,她趴在四爷的脸上听了听,对我们说:“去厨房扛两袋粮食过来。”
我说:“你要干吗?”
大波浪说:“埋了她,吸酒啊。”
没想到,对于一个要醉死的人,农村还有这种土办法。
我说:“不送医院?”
大波浪说:“来得及吗?”
我、Asa和小马哥都跑出去了。厨房一角堆着很多粮食,都是用麻袋装的,我们也不管是玉米还是高粱了,我跟Asa合力抬起一袋,趔趔趄趄地移动。小马哥自己扛起一袋,大步走过我们,率先跨进了西屋。
我和Asa刚刚走出几步他就松手了,粮食“噗通”砸在了地上,他喘着粗气说:“等下,等下”
小马哥已经放下粮食出来了,鄙夷地说了句:“瞧你俩这小身板。”
然后,他直接抱起那袋粮食就走了。
两袋粮食都放在了炕上,大波浪说:“你们男人回避一下。”
原来,她要把四爷扒光,让粮食直接接触皮肤,这样才能把她身体里的酒精都吸在粮食上。
我、Asa和小马哥赶紧退了出来,留下大波浪和小差忙活。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终于听见了四爷的声音:“谁叫我?”
她醒了。
我一步就跨了进去。
满屋都是酒糟的气味。
四爷被埋在一堆粮食中,只露出个脑袋,就像沙滩上的埋人游戏。粮食是一袋大米,一袋小米,此时它们掺在了一起,像金子一样黄,像银子一样白,看上去美极了。
粮食是酒的父母。粮食酿成酒之后就成了精,它不受拘束,满天飞舞,而它的父母出身于田间,老实巴交,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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