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不客气:“小马哥是男的,我自己也顶半个男的。C加加只顶半个男的,你们必须加个男的。”
小差说:“好吧。”
就这样我们分成两队,一起钻进了“鼻孔”。
通道内大概有两米半高,三米宽,上下左右全是混凝土制式,它缓缓地朝下伸去。
走着走着,我在地上捡到了一张多年前的工作证,捡起来照了照,单位是404厂六车间,名字竟然是英文,而且有个字母我还不认识,我马上反应过来,那是俄文。发证时间是1960年2月。我想起我在资料上看过,当年苏联曾派来专家对我们进行技术援助,有些人还获了斯大林奖章,但1960年8月两国交恶,苏联又把他们全部撤走了。
我把它放在地上,接着朝前走去。
这时候,我和小差和C加加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他们顺着通道拐了个弯儿,突然把手电筒关掉了。
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我一跳,我连忙追了过去,问:“你们怎么把手电筒关了?”
小差说:“没电了。”
我说:“你们跟着我吧。”
接下来我就走在了前面。没走出多远,前面出现了岔路,我们都停下了,我说:“你们在这儿守着,我进去看看。”
小差说:“你要小心。”
我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李喷泉从另一个岔路里溜出来逃走。
分出来的通道很窄仄,我朝里走出了一百米左右,前面又出现了岔路,我犹豫了一下,不敢再朝前走了,正打算返回,我的手电筒偏偏也出了问题,它闪烁了几下,然后就慢慢熄灭了,我眼睁睁地看着灯泡上的钨丝由黄变黑
我赶紧摸了摸口袋,一股凉气直奔头顶——我把手机放在了背包里,并没有带在身上!
我摸索着回到了跟小差和C加加分开的地方,喊了声:“小差?”
没人回应我。
我又喊了声:“C加加!”
还是没人回应我。
我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地下太黑了,我甚至没法保持平衡,只能靠在墙上。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朝前走还是朝后走,或者就在原地等着。
这两个人去哪儿了?
难道他们中了李喷泉的埋伏?
过了会儿,黑暗中终于响起了脚步声。有回音干扰,我分辨了半天才确定那是从入口方向传来的:“嗒——嗒——嗒——”
我喊了声:“小差?C加加?”
没人回答我。
我真想抽自己,脚步声是一个人的,怎么可能是C加加和小差!
我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那个脚步声消失了,或者说它停住不动了。
我莫名其妙地又喊了声:“四爷!”
没人回答我。按理说,听到我的喊声,守在入口的Asa总该有个回应,他好像也不见了。
我贴着墙慢慢朝前走去,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前面突然亮起了手电筒,晃来晃去的,还传来了杂乱的奔跑声,一群人朝我这个方向冲了过来。我听到了小差的喊声:“拦住他!”
手电光射过来,就像夜里迎面驶过来一辆开着大灯的卡车,我一下什么都看不见了。
接着一个人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击,一下扑倒在了地上。
手电筒照在了这个人的身上,这次我看清了,那是李喷泉,他趴在地上,脑袋半侧着,没看到哪里出血,但肯定是晕过去了。他后面站着小差、C加加和小马哥。
我赶紧说:“四爷呢?”
小马哥说:“她落在后面了。”
我又看了看地上的李喷泉:“你把他怎么了?”
小马哥说:“我没干啥啊。”
我说:“那他怎么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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