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长势凶猛,门口的杂草已经漫过了我的膝盖。铁大门虚掩着,锈迹斑斑。
我和Asa走进去了。
里面跟篮球场差不多一样大,基本都被搬空了,我们只看到了几台坩埚,还有一堆堆玻璃渣,应该改名叫玻璃渣厂了。
我看到了几只蟑螂,就像小指那么大。这里的东西好像都是加大版的,除了人。
一个生了锈的楼梯挂在墙上,我爬了上去,Asa也跟了上来。
房顶上铺着沥青,很平坦,太阳暖融融的,但是风很大,浩浩荡荡的,举目望去,四周是大片的车间,更远处是广阔的天地。
突然听到有人喊道:“你俩干什么呢?”
我们转头看去,老沪竟然爬上来了。
我说:“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老沪说:“你俩站在这上面,跟自由女神似的,多远我就看见了。大家都回旅社了,只有你们不在,我就出来找你们了。”
我问他:“你们刚才听到警报声了吗?”
老沪说:“整个404都听到了。”
我又问:“你们藏在哪儿了?”
老沪说:“我们就在旅社里待着了,小差说了,肯定是演习。”
什么叫冷静。
我们跟老沪一起回到旅社之后,我特意看了看小马哥,小马哥正蹲在地上给四爷按脚脖上的三阴交,那是女性的保健穴。这简直是跪舔,而且他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看都没看我一眼。
昨天夜里他到底出去干什么了?
如果他有“错”的线索,肯定跟四爷分享,却不会告诉我们。在发财这件事上,我和他是竞争关系;在感情这件事上,我和他好像也呈现出了竞争态势
小差笑着问:“演习的时候你们去哪儿了?”
Asa正要说话,被我抢过来了,我说:“四处转悠啊。”
小马哥说:“扒瞎,你们肯定藏到哪个地窖里去了。”
Asa马上更正道:“没有,我们躲进了防空洞。”
你有什么样的队友,几乎就有什么样的人生。
小马哥冷笑了一下:“你们不是四处转悠吗?”
我说:“是啊,我们在防空洞里四处转悠啊。”
小差已经拿出了食物,大家凑合着填饱了肚子,然后七嘴八舌地聊起各自的经历。
从四爷的讲述中,她和小马哥基本是出去探险的,他们不但看到了一个监狱,还看到了一个精神病院,还闯进了一个医院的停尸房
老沪突然说:“你们有人见过我的相机吗?”
大家都说没见过。
老沪闷闷地说:“册那它不见了。”
他那相机是专业的,镜头像个炮筒子,一看就很值钱。
小差说:“你放在哪儿了?”
老沪说:“我就留在旅社里了啊。”
小差说:“难道404里还有贼?”
我忽然想起了那些象鼻人:“我们遇到过一群戴面具的象鼻人,他们见什么抢什么,说不定是他们干的。”
小差说:“可是,四爷和小马哥的背包都在旅社里,他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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