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完全当机了,都不知道该朝哪里跑了。
四爷在驾车,她一脚急刹在我跟前停下来,一些黄蜂已经“呼啦啦”朝我扑过来了。
四爷在车里喊道:“快上来!”
我挥舞着胳膊,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车里,但还是有几只黄蜂趁机钻了进来,我关上车门之后,Asa脱下外套,奋力抽打起来。我脱下了一只运动鞋,也开始跟它们作战
至此,这已经不是悬疑小说了,而是变成了滑稽剧。
我们是陆军,它们是空军,很难对付。不过,最后我们还是把它们全部消灭了。
这时候,越野车已经开出了很远,但那些变异的黄蜂依然紧紧追随,甚至把车窗都覆盖了,四爷看不清路,开得很慢。
我隔着玻璃观察了一下,它们那恐怖的复眼似乎在盯着我,又似乎在盯着四面八方,它们的触角在舞动,翅膀在震动,黑黄相间的腹部在颤动它们太大了,我甚至能数出它的上颚下有几条口器。
越野车开出一段路之后,它们见没什么甜头,终于慢慢散去了。
冷静下来之后,我才发现我的小臂被蜇了一下,刚才没什么感觉,现在越来越疼,整个胳膊都酸酸的,几乎抬不起来了。
我说:“我被蛰了。”
这时候我跟Asa一起坐在后座上。四爷把车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嘀咕了一句:“还挺严重的。”然后她对Asa说:“你来开,我给他处理一下。”
接着,她就和Asa调换了座位,跟我一起坐在了后座上。
Asa把车子开动了,四爷打开阅读灯,抓起我的胳膊朝怀里拽了拽:“过来。”
我说:“干什么?”
她没搭理我,直接用嘴吸吮起来。
Asa回头看了一眼,大声说:“丫头,那有毒!”
她根本不理Asa,吸了一会儿,摇开车窗,把毒液吐了出去,如此反复三次,又从背包里掏出一罐啤酒漱了漱口,接着把剩下的啤酒全部倒在了我的胳膊上,这才说:“蜂毒是碱性的,啤酒是酸性的,可以中和。”
说着,她又拿出一罐啤酒浇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原来她也被蜇了。
我说:“要不我也给你吸吸?”
四爷白了我一眼:“滚。”
我不由又想起我的前女友了。作为北京姑娘,她们有很多共同点,直率,麻利,讲义气,懂很多歪门邪道的土方法
接下来,四爷开始专心给Asa指路,我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又想起了教堂门口那棵鲜艳的苹果树,还有派出所外墙上铺天盖地的爬山虎,还有那些诡异的兔子,还有芦苇中来无影去无踪的猩猩
辐射绝对是404里一个无法被忽视的未知变量。
四爷说:“你刚才打马蜂的时候还挺爷们儿的。”
Asa回过头来,很认真地问:“你说我?”
四爷说:“开你的车。”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四爷,有点不解。
她说:“你是不是从小到大就没被表扬过啊?”
一阵风吹来,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帅。接着我得寸进尺地想到:也许,我和这个女孩真的会发生点美好的故事关于爱情,我的预感一向都很准。
我问她:“你有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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