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走向院子的时候,我问小差:“谁还带牛羊肉进来了?”
小差说:“没人带啊。”
我说:“我们看到了烧烤架。”
小马哥说:“那是兔子肉。”
Asa打了个冷战:“你们杀兔子了?”
小马哥有些得意:“我逮的。”
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1尺半长的***,朝着Asa晃了晃。这种刀的刀刃很长,刀柄很短,就是为打架而生的,我看见上面的血槽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我问小差:“你们都吃了?”
小差说:“吃了呀,很美味。”
老沪赶紧说:“没有我,我从来不乱吃东西的。”
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如果我说那些兔子有问题,他们肯定认为我有问题。
走进院子之后,我说:“那你们慢慢转悠吧,我们先走了啊。”
小差有点惊讶:“你们还是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我说:“我们还没找到我们要找的人。”
小差说:“他是404本地的还是来这里旅游的?”
我说:“他是留守人员。”
小差说:“那你们去吧,说不定我们还会遇到。”
我点点头,说:“嗯,你们小心。”
小马哥斜了一眼李喷泉,说:“你俩才要小心,不要掉进……”
他想说的应该是——不要掉进这个日本人的坑里去,还没等他说完,我突然失重,然后就垂直地掉了下去……那一瞬间我猛然想到了地图上的那个叹号。
地面怎么会坍塌呢?
我仰面躺在地上,感觉心肺都移了位,我在问苍天。
尘土飞扬间,我使劲咳嗽起来,转头看看,Asa和李喷泉也掉了下来。后来我才知道小马哥也差点掉下来,但他扒住塌陷处的边缘硬是爬了上去,而小差、C加加和老沪离得远一些,躲过了这一劫。
上面传来了小差焦急的声音:“你们受伤没?”
我扶着胸口站起来,甩了甩手,跺了跺脚,没断没扭没脱臼,只是擦破点皮儿,我说:“没事儿。”
Asa和李喷泉也爬了起来。
我一边用手驱赶浮土,一边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一条红砖砌成的通道,很长,顶部是拱形的。
我掏出手机照了照,地上扔着一个黑色塑料壶,我认识那东西,在东北叫“夜净”,其实就是尿壶,但是它的盖子已经不见了,早些年没有室内卫生间,晚上男人起夜,把小弟弟伸进它的“壶嘴”,放完水,把盖子拧上,清早再倒掉。那个“壶嘴”透露了中国男性生殖器的最大尺寸。
更远一点的地上扔着一只手捂子,上面都是灰,已经辨别不出颜色了。
小差在上面问:“你们能上来吗?”
我抬头看了看,三米多高,爬是爬不上去的。
老沪也探出了脑袋,那个C加加竟然都没过来看一眼。
小差说:“下面是什么?”
我说:“是个地道。”
小马哥居高临下地开口了:“龟田,你听过地道战吧?当年,我们就是用这东西把你们打出去的。”
李喷泉倒是不尴尬,他一边四下张望一边由衷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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