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相信过自己。”
Asa又紧张地想了想,说:“那就是即视现象。”
有时候我们会在现实中看到梦见过的东西,科学家的解释是——大脑是有欺骗性的,你的视觉神经往往会向大脑中出现过的画面靠拢……
我说:“可是,你为什么在耳机里也听到了多年以前的声音?”
Asa一下就不说话了。
停了停,我又问他:“你听过故宫的影壁墙传说吧?”
他说:“听过,可那需要闪电击发。”
我说:“404里有‘错’啊,它是未知金属,也许它身上蕴藏着某种磁性物质,功能比四氧化三铁还要神奇。现在我们来到了404,已经很接近它了,所以才有了这些奇异的反应。”
Asa说:“有可能。”
不管怎么说,我把神叨叨的现象拽到了物质上,两个人的心里踏实多了。聊了会儿,我们铺上睡袋,在椅子上躺下来,打算睡一会儿。
我怎么都睡不着,大脑十分混乱,如果我真的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情景,那么,那个傻子是谁?他为什么变傻了?他怎么会出现在供销社附近?他为什么会瑜伽?他能不能看到我?或者说当年他能不能看到我?……
我突然感觉不对头——事实证明,人类一直保持着原始社会中的某些习性,比如对危险的感应,我觉得黑糊糊的教堂内有喘气的东西。
我坐起身,打开手电筒四下照了照,果然,门口出现了两只毛茸茸的兔子,它们蹲着,正冷冷地朝我看过来。
我朝旁边看了看,Asa已经睡着了。
我再看门口,发现兔子变多了,大概有七八只,它们已经跳过门槛进来了,一双双血红的眼睛都在看着我。
我也盯住了它们。
对峙了大概一分钟,我终于躲开了它们的视线,使劲推了推Asa,他嘟囔了一句什么,又睡了过去。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兔子又多了,变成了十几只,它们还是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我,但我发现它们的位置发生了变化,离我只有几米远了!
难道它们在跟我乞食?
我拽过旅行包翻了翻,掏出一包方便面,撕开,扔给了它们。它们看都不看,还是盯着我,好像跟我有话要说似的。
我使劲踹了Asa一脚。
他瓮声瓮气地问了句:“干吗?”
我说:“你起来看看。”
他终于坐起来了,顺着手电筒看去,也有些惊诧:“它们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啊?”
我跳下椅子,开始收拾睡袋了:“赶紧走。”
他说:“不至于吧?”
我压低了声音,说:“我亲眼看见它们吃过同伴!”
估计Asa也害怕了,他没有再说什么,手忙脚乱地叠起睡袋,塞进了箱子里。然后我们提着行李,绕过这些兔子慢慢朝外走去。它们齐刷刷地转动着脑袋,继续看着我们,就像一群上了发条的机械玩具。
我们刚刚走出教堂,它们竟然蹦蹦跳跳地追了出来。
我和Asa撒腿就跑,慌乱间我们已经来不及辨别方向了,直接冲进了灌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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