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得瑟起来——张本利,你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你来呀,流浪呀,反正有大把方向。
我们顺利地来到了火车站,顺利地通过了安检,顺利地坐到了火车上……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此时此刻,我感觉Asa就是我的亲兄弟。
4月12日11点59分,火车准时驶出北京站。就在苍蝇拍抡下来的一瞬间,苍蝇灵敏地飞走了,作为苍蝇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Asa坐在我旁边,戴上颈枕,扣上耳机,又开始听他的成功学了。
乘务员都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话,很亲切,看来这辆列车隶属于沈阳铁路局。乘客大部分也都是东北人,这种乡音让我感到很安全。
我的手机响了,收到了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正是那个张本利发来的:今夜半,北京站,你的背影真好看。
我晕了一下。
还他妈是三个单押,他真应该去唱Rap。
紧接着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你这么干只是缓期执行,我们随时都会出现在你身后。
我放下手机,忽然想到——要不我这辈子就别回来了吧。
这个念头迅速被另一个想法压了下去,等我回来拿上十斤八斤“错”,把你们砸个七荤八素六六大顺!
我一边做着白日梦,一边酝酿睡意,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听见了敲木鱼的声音。
睁开眼睛,我先看了看旁边的Asa,他已经睡着了。接着我扭头朝背后看去,这才发现原来我才是木鱼——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儿,正拿着巴啦啦小魔仙魔法棒敲着我的脑袋!
我强忍着起床气,露出了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宝贝,你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呀?”
小孩儿说:“我是男的。”
你一个“男的”玩什么巴啦啦小魔仙魔法棒啊?
他说:“叔叔不跟我玩儿。”
他旁边坐着一个30岁左后的男子,脑袋靠在椅背上,半张着嘴,睡得正香。他应该就是这个小孩儿的监护人了。虽然我们的座位相邻,但我们是一等座,他们是二等座。Asa并不奢侈,只是我们买票的时候只剩下一等座了。
我说:“可是我也要睡觉啊。”
小孩儿说:“你不要睡觉,你跟我玩儿,要不我就敲你。”停了停他又补充了一句:“使劲敲。”
我一时有些恍惚,难道我穿越了,来到了张本利的童年时代?
我低声说:“你敲我我就把你的魔法棒给撅了。”
Asa醒了,他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你对人家小孩儿温柔点儿。”
我说:“那你陪他玩儿啊。”
Asa转过身去,用身体拒绝了我。
小孩儿的监护人终于醒了,他说:“不要烦叔叔,到爸爸这里来。”
那个小孩儿这才不情愿地坐回了座位上。
终于清静了。
趁着在车上百无聊赖,我开始琢磨404。
404其实是一个范围很大的区域,具体有多大,没人说得清。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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