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有事下去一会”,苏澄穿着羽绒服准备下楼。
“什么事啊风那么大,我替你去”,苏母一听赶忙起身,苏澄好几年没有病得这么厉害,把两人吓得不轻。
“没事,实验室的同事,有点问题问我,一会就上来”
“打电话不能说吗,要么叫他上来,我就说这工作不行,人都生病了还跑到家里来问问问!”,一听到是同事找,苏父对实验室意见更大了。
苏澄安抚了好一会,苏父苏母才肯让她下楼。
宋之庭走得匆忙,才想起自己还没洗手,下车在小区公用的洗手池洗手。
苏澄向他走来的时候,他正在思考一种可能性,如果苏澄哪天不要他了,他会变成怎样?正想着各种可怕的假设,一抬头,就看到苏澄。
苏澄还在生病,穿着臃肿的白色羽绒服,整个人看着胖乎乎的,但是脸却瘦了,眼睛看起来更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雾蒙蒙的,慢悠悠地向他走来,似乎连风都快扛不住。
“怎么在这洗手”,苏澄哑着声音,被刚刚的药给辣的。
“先上车,这里太冷了”,宋之庭说着就要伸手帮苏澄带上羽绒服的帽子。
“我不上,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苏澄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宋之庭手僵在半空,半晌才收回,低着声音,但态度强硬,“上车说,或者我抱你上车。”
苏澄瞪了他一眼,似乎在控诉他像个变态。
宋之庭心想,像就像吧,当个霸道的人,也好过当个没有对象的人不是吗。
“什么事,快点说,说完我要上去”,苏澄有点暴躁,一上车就后悔了,刚刚就应该不上,她不信宋之庭会抱她上来。
宋之庭觉得苏澄太没良心了,这两天他连觉都没睡,把四天的实验压缩成三天完成,就为了快点赶过来看她,结果她差点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他。
宋之庭打开车内抽屉,摸索半天掏出一包烟来,斜睨了苏澄一眼问:“介意我抽一根吗”。
苏澄看都不看他一眼,叉着手果断拒绝,“介意!”。
宋之庭闷笑一声,把烟放回去,轻声说着“那就不抽”,只要苏澄肯回应他,他就高兴了,他本来也没什么烟瘾,刚刚被苏澄搅得心绪不宁,才想起抽烟这事,眼下苏澄肯回应,抽烟也没意思了。
苏澄冷眼看着,只觉得宋之庭有病,自己不让他抽,他反而高兴得像个二傻子。
“怎么突然说要辞职”,宋之庭打开了苏澄位置的座椅暖气,车窗开了条小缝隙,让她坐得舒服一点。
“我不止要辞职,我还要分手!”,苏澄受不了宋之庭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怒吼出声,说了句口是心非的话,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还没碰到车门,腰就一股蛮力箍住,猛的一拉,被迫转身。还没来得及喊痛,已经被宋之庭低头吻住,来势汹汹,温柔不复。
在外面站久了,宋之庭身上似乎还有些寒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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