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些家事……”王安邦赔笑着拿出一盒烟递上去。
便衣警察用手挡住,轻轻的摇摇头:“看你们这样,这家事也不好解决,反正我们也来了,帮你们调解调解。”
话是这么说,但是一点儿也没有带人离开去调解的意思,几个人都直立立的矗在那。
群众一见有戏看,也乐得不走,于是人圈不断地一层一层向上糊,杜小月都看不见随氏了,想了想,她也拉着王雨蝶乐呵呵的挤在里面。
王安邦已经急出满头的汗来了,心里简直后悔死了,早在梅若水站出来的时候他就应该出来阻止她妈,也不会闹成这样。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哥哥,嫂子早逝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后来为了孩子,哥哥就再婚了,新嫂子也带了一个孩子。坦白说,新嫂子还不错,对我侄女也很好,可就是她带的那个孩子不怎么样。从小人就蔫坏,当面笑嘻嘻,背后就捅你一刀。我那可怜的侄女个性单纯,特别相信她,我们说话她又不听。后来,我哥和嫂子也去世了,两个孩子还小,我就想着,我这个做叔叔得照顾他们。于是,我就跟妈商量着把哥的公司接过来,替她们守到长大。谁知道那个孩子是个有心眼的,竟然撺掇着侄女把工厂卖了,还带着她出了国。好在侄女是个有本事的,炒股挣了不少钱,回来开了这个俱乐部。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我那傻侄女跟她出去玩,回来人就没了……”王安邦似乎是承受不住悲伤地情绪,哽咽了:“我那可怜的侄女啊……”眼角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滴眼泪。
“我可怜的孙女啊,你怎么就舍得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随氏也机灵的开始嚎。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王安邦的英雄泪欲掉不掉比随氏的痛哭更引人心疼。
舆论导向一下子又偏了回来。
“哎呀,想不到那个王雨蝶是这种人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哼,我早猜到了!你说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年轻女孩哪有那么多钱?”
“唉,可怜的王梦啊……”
“哎,听说最后一次是他们姐妹俩一起出去的,我就奇怪了,你说王梦去过那么多地方都没事,怎么跟她出去就出事了呢?”
王雨蝶在人群中险些气死,什么叫“蔫坏”,什么叫“当面笑嘻嘻,背后就捅你一刀”,说的是你那个可怜的侄女吧?!
杜小月脸也黑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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