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对自己只不过是欲而已,也许对着她的身体,想的却是苏翌庭。
可悲的是任冉,而可笑的是自己。
洗手间传出汩汩的水流声,任冉叹了口气,披上浴袍踱步到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根细长的女士烟。看着玻璃上映现的脸烟雾里愈发朦胧,心中的抑郁反而更加挥之不去。
“啊哦啊哦。”余可优打开葡萄干的袋子,挑了一颗最大的葡萄干塞进嘴里发出一阵怪叫,又找了颗更大的塞到苏翌庭嘴里。
“小孩子。”苏翌庭慢慢咀嚼,感慨道。
余可优吞下去,正欲开口和苏翌庭争辩,手机响了。
“小金金,有事吗?”金鑫也是走读生,放学后整理书包比余可优慢一步,余可优因为赶着见苏翌庭,提前走了。
“奇怪啊,姐到现还没来接。”电话里背景音十分强大,余可优肯定金鑫正校门口东张西望。
“可是和说也没什么用啊。”刚好到了十字路口遇上了红灯,余可优看了苏翌庭一眼,苏翌庭也正满腹狐疑地看着她。
“和说干嘛,和苏苏姐说。们回来躺捎一程呗?”预计两开出去没多少路,金鑫才厚下脸皮好意思说这句话。
“家和家反方向的好不好?”嘴上不乐意,等绿灯还没亮起却已经打了手势示意苏翌庭往回开。
“唉,有什么办法,给姐打电话问问接的还是任冉。”
“等着,们马上就到。”这下余可优可是应的相当干脆。
“说的任冉是怎么回事?”金鑫一落座,余可优就转过来问她。偷瞄了苏翌庭一眼,见她表情没什么变化,宽心不少。
“没多大事,找姐来接呗,任冉说姐有事不,让一会儿再打,什么事儿嘛,找自家老姐都找不着。”金鑫抱怨着,余可优转回去坐正,捅了捅苏翌庭。
“开车的时候别来吵。”语气不太高兴。
“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知道,和任冉自从办公室那次以后就再也没见过。”的确,任冉已经差不多四个月没来找过苏翌庭了。
“再说,”苏翌庭补充道,“任冉和金盈关系好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有没有听说过百合花盛开的故事?”贼兮兮地凑过去问她。
“没有,但听过下周摸底考不合格要重考的故事。不,不是故事,是事实。”什么百合花,苏翌庭不懂余可优说些什么东西。
“没情调。”敢怒不敢言,别过头给后座的金鑫使了个眼色,金鑫点点头不出声,嘴唇夸张地扭曲,余可优看出来她说的是“信”。
任冉那女的心深得很,连自己都亲的下去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苏翌庭说她和任冉没再有联络她信,可是要说任冉和金盈没什么关系她就将信将疑了。何况平时金鑫那里打听任冉的近况打听多了,自然就发觉她们俩的关系绝不止闺蜜那么简单。
“有功夫想家的事,倒不如多点时间复习备考。”苏翌庭忽然说了句话,余可优明明还看到她目不斜视地开着车的,这下满脸惊讶地看着她,彻底无语。苏翌庭转过来对余可优笑笑,继续开她的车。
余可优看金鑫后视镜里做了个自刎动作,直想开口说她无聊,一看苏翌庭微皱着眉头,哼了声,美好生活这才刚刚开始,她才不会对妖精有所不满。
拿出手机,手指极快地舞动,又塞进口袋。金鑫的手机震了震,是一条短信,上面只有五个字:姐危险了。
余可优是没真想到她妈平时忙得没空做饭,今天居然有闲情雅致放下事务所的工作守楼下等她回家。
“真是麻烦苏老师了。”李亚芬搂着余可优的手暗暗施力,余可优没把持住,很唐突地给苏翌庭鞠了个躬。
“不麻烦。”苏翌庭不失礼仪地颌首道。
闷闷地抬眼,看到苏翌庭童叟无欺的笑颜,怎么看觉得怎么好笑。当初刚认识的时候也是这样,每次见她都是一脸畜无害的摸样,结果呢,果然还是自己看她看得最为透彻啊。
怕笑喷了她妈面前装不下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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