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不住精致脸庞的稚气。看上去,比苏翌庭都要年轻。不用想就能知道这个年纪得到的如此大的势力是怎么来的。
“柯茉绵一向是一个让着迷的女。”身边出现了此刻最不想听见的声音,余可优沉下脸坐下,吃了片西瓜。
“不过是个富二代而已。”余可优不屑地说。自己走到哪都能遇上任冉,她想回家!
“哦,那可就说错了。”任冉笑余可优的无知,“对于柯茉绵,’不过’这个词可不适用。”
面对着余可优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任冉倒很有耐心的讲下去:“十八岁的时候,为了一个不该爱的公然悔婚,闹得y市商业圈尽皆知。十九岁那年,被迫回到美国,花了两年的时候读完大学剩下的课程和mba。二十一岁的时候,好不容易回国却遭爱背弃,荣成集团也濒临破产。她硬是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把自己和荣成集团都挺了过来。”
荣成集团余可优是听说过的,是y市最大的商业集团,苏翌庭的老公就荣成集团的分公司做经理。
“她现几岁了?”余可优问。
“二十二。”又补上一句,“这个新开的酒店也是她名下的产业。”
余可优一怔,一个女要撑起一个庞大的集团确实很不容易,又何况是年纪轻轻就经历了那么多事的女。心中对柯茉绵的敬佩又多了几分。不过任冉告诉她这些事绝对不止单纯聊天那么简单。
“然后,想说什么。”叫住路过的服务生,拿起托盘里的两杯红酒,一杯给自己,一杯摆到任冉面前。
“余可优,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任冉接过余可优递来的红酒端起,“喜不喜欢,合不合适,能不能一起,是三件不同的事。”
“没有。”没再多说一句,余可优心中已对任冉接下去要说的话猜到八分。
任冉不以为意的笑笑,说:“柯茉绵一直是非常欣赏的女,包括美国上学认识她的那几年。她对爱的那份执着曾让很感动。可是……”任冉话音一转,死死地盯住余可优,“就算是她这般优秀的女,就算她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去争取和爱的一起,不是她的终究不是她的。”
余可优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女,听任冉这样说,难免起了恻隐之心,心中隐隐酸楚,啃了口蛋糕再抿一小口酒吞下。
“想说什么?”
“那个周末,和苏翌庭一起吧。”任冉开门见山地说。
一听就知道说的是哪个周末。余可优警惕地眯起眼,这个女知道的事可真多。
“是,又怎么样。”不客气地回应道。
任冉保持着弧度适当的微笑:“翌庭和说过很多事,她对确实很用心,也是认真的,不过可惜了。”们不能一起。
余可优的脸一直很平静,任冉说柯茉绵的事给自己听,无非就是想告诉自己,比她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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